先不管斑的夫妻生活过的幸福不幸福和谐不和谐,也不要管唯一那一晚上过的有多煎熬。 时间再往后,斑依然是对着对着妹妹就无比温和的哥哥,唯一也仍然是那个只对着自己哥哥撒娇的妹妹。 一切似乎都没变过,但是他们心里都多少能明白,已经失去的是再也回不来了的。比如说已经死去的泉奈,再比如说过去那种亲密无间的相处模式。无论装的多么的自然,隔阂都已经埋下,轻易不能拔除。 斑多了个妻子,唯一多了个嫂子,除此之外,看上去别无变化。 和千手一族的战争暗地里在筹备着,有脑子的都能明白这大概也是最后一场战斗了,连日来不断有族人投降敌族,着实令宇智波损失了不少的战力。 这次,居然连那几位平日里一向与族长一脉不合的长老都拄着拐杖说要出战,唯一简直快被吓死,好说歹说才说服了他们在族里坐镇,开玩笑,他们要是去了纯粹就是给敌人送人头的好吗? 柱间那边似乎还是不死心,再次送来了休战协定的状书,看完状书的斑表情阴晴不定,团了几下本来想顺手扔掉,但是转念一想又把那张被他团的皱巴巴的纸扔给了唯一:“看看,你怎么想的?” 干嘛要问她怎么想呢?唯一一个火遁直接把那张皱巴巴的纸化为了飞灰,她连眼皮都不抬的继续往梵天的刀身上缠绷带:“还看什么,马上就要开打了,等打完以后再说吧。” 她的动作不快不慢,脸上的表情却好像严肃的是在干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没有什么可以打扰她。 斑愣了愣,有些不解的问:“你在干嘛呢?”这好端端的,往刀上缠一堆绷带这是闹哪样?怪不得早上青禾跟他说唯一把家里的绷带全部都拿走了,原来是要干这个。 唯一头也不抬,手底动作不停:“弄死千手家那白毛啊!” 这和弄死千手扉间有半毛钱关系吗?斑更不解了,唯一终于抬头抽空看了他一眼,耐心的解释:“我胳膊短,不好把刀拔出来,这刀一般都被我连刀带鞘的当棍子用,现在我觉得或许有个刃杀伤力更大一点吧。”砸不死,不也能见个血么? “不是……我是问你这跟你往刀上缠绷带有关系吗?”这是要把刀缠成木乃伊的节奏啊!梵天,你还好吗? 唯一奇怪的看着自己哥哥,“说了我胳膊短拔不出刀来啊,用绷带缠上到时候现拆不就完了么?” “……你就没考虑过可以不带鞘直接带着刀走吗?” “那样万一我不小心割到自己怎么办?” 唯一的眼睛本来就不小,如今仰头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这个表情更是无辜极了,斑只觉得一口气没喘过来,感觉有点噎的慌:“你……你平常不是一般都把刀放卷轴里面吗?”这刀再怎么锋利也不会透过卷轴出来割你一把吧? 他妹妹这是在卖蠢吗?斑只觉得无话可说,唯一点了点头也觉得哥哥说的有道理,又把头埋下开始专注的把刚才缠上去的绷带拆下来,斑这下是彻底无话可说了,他看着埋头苦拆的妹妹,想像以前那样把手伸过去摸摸她的脑袋,但是手伸了一半却收了回来,低低的叹了口气也转身离开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唯一依旧头也不抬的拆绷带,长长的刘海覆下来,阴影遮住了她的表情,只是嘴角却微微的往下垂了垂,几缕苦涩蔓延开来。 但是不管怎么样,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终有一战,跑不掉的。 可等彼此对立的两族人真正的再一次站在战场上的时候,唯一才发现了彼此的差距有多么大,这昔日被成为忍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