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三人一人一个。” “我不要。”青广陵说。 “相公不喜欢么?”白若月问。 “我想吃你的那个糖葫芦。”青广陵一手抱着小莲蓬,一手牵起了白若月的手,这样她就只可以买两根,一个送给小莲蓬拿着,一个自己拿着。 “我的糖葫芦,不也是这架子上的?”白若月不懂。可青广陵看着很是坚持,她只好挑了两根,又从青广陵的钱袋里摸出几枚铜板,付了钱。 小莲蓬吃得很香,尽数忘了自己此前说,只吃爹娘买的糖葫芦这一说。他嚼着脆脆的糖衣,看着红红的果子,问道:“姐姐,这叔叔真的是你的相公么?” 白若月:“是呀。” “那你岂不是也穿过嫁衣,跟这个红红的糖葫芦一样?” 青广陵原先想给白若月的惊喜,竟然一下子被小莲蓬戳破,他无奈看他,“糖葫芦都塞不满你的嘴么?” 哪知白若月毫无察觉,笑嘻嘻地说:“没穿过。你不是说姐姐是仙女下凡么?仙女不用穿嫁衣的。” “我听阿爷讲的故事里,七仙女嫁人也有穿的。”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白若月只单纯附和着。 “小莲蓬!小莲蓬!”有男子的声音渐行渐近。 小莲蓬忙望向声音来处:“是我爹爹!” 如今的莲蓬头,当年张渔夫的儿子,已有二十多岁,他慌忙跑来,对着两人一通感谢。他早不记得十几年前在西湖畔遇到过白若月的事情,可他总觉得这姑娘面善,可又记不清,是不是真见过。就问:“姑娘,此前我们见过么?” “没见过。”白若月笑笑,“不过定是有些缘分的,不然也不会遇到小莲蓬。”这句倒是真的,好似冥冥之中,她与这一家人格外有缘分。 莲蓬头再三感谢了白若月和青广陵,还邀请两人到家中吃饭。 青广陵说:“兄台不必让了,我和我娘子要去准备大婚之事。来日方长,我们再会吧。” 莲蓬头忙拱手作揖,“此乃人生大幸,恭贺两位早生贵子了。” 别了莲蓬头父子,白若月才问:“大婚之事?” “嗯。”青广陵说:“本打算带你去绸缎庄看看我此前帮你定的嫁衣,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竟被小莲蓬捷足先登了。” “要……要娶我么?”白若月竟从没想过这件事情。 “不然呢?”青广陵看着她,“还是你不过想每年同我玩两日就罢,从未想过与我成为真夫妻?” “不是,你别误会。”白若月眼中流露出无比肯定的表情:“我请示过我师父了,他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所以我以为,这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不知道我们还需同凡人一样,讲些礼数。” “那是一定的。”青广陵笑了,“不然怎么早生贵子呢?” “你又乱说!”上回见小莲蓬,他就说过这样的浪荡话。 哪知这回青广陵还是一脸认真,“你若喜欢小娃娃,我们就生一个。” 此前白若月只知晓这事说起来是要羞的,可经过昨夜那番亲热,她好似渐渐通了些人事,“是不是昨夜那样子,我们会有小娃娃?” “不会。”青广陵一脸无奈看着她,“我昨夜,只亲了亲你而已啊。” “只亲了亲?”白若月气恼了,摸了摸自己仍疼着的肩膀,“你还要怎样?吞了我不成?” “嗯……要吞的,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