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秀秀再一拍惊堂木,中断二人对话,传上了张捕头。 现在的张捕头垂头丧气地进来,那些站在外面旁听的曾经的熟人都很惊讶他也来了, 秀秀询问张捕头:“张平,当年你为何携证据逃跑?乔家命案与你有关吗?” 张捕头羞愧地道:“大人,当年小人因韩县令对我有恩,我对他言听计从,乔家命案之事我并未参与,只是韩县令让我拿现场查出的证据逃跑,我便知道此时定是韩县令干的,只是他于我有恩,且给了我一笔钱可以让我全家人安度余生,小人没经住诱惑,便同意了。” 秀秀因着愚蠢的行为,又压不住怒火:“你知不知道,你的举动害得乔家十口人从此冤屈无处诉,害得乔进士又惨死于他人之手!” 白逸轩亦是十分愤怒:“大人,这张捕头的罪不小于韩县令,绝不可轻饶!” 韩县令也顺着二人的话头道:“就是啊,怎么会有如此愚蠢之人,大人,你切莫相信他!一定是他干的这些事!” 刘非见这还有人拱火,就出声让秀秀往回收一收:“大人,人证传唤完毕,可以传唤物证了。” 秀秀听到刘非的话,理智回笼:“来人,将物证拿上来。” 又一个捕快端了一个托盘上来递给秀秀。 秀秀拿起韩夫人供出的账本:“韩聪,这是你贿赂官员,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你可认?” 韩县令见这算是轻罪,便道:“我认,大人,抄家吧,我愿意被发配充军。”他还是不死心想贿赂一把。 秀秀冷哼一声:“还没有完,传乔家物证。” 韩县令慌乱起来,脸色逐渐发白。 秀秀拿起新上来的物证道:“韩聪,这是你落在乔家的官靴上的玉佩,与杀手交易的信件一封,你可认这两件物品是你自己的?” 韩县令抖抖索索地道:“不认……” 秀秀又拍惊堂木:“大胆!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抵赖!” 韩县令被吓了一大跳,脸色惨白地道:“不……不是我……” 刘非见状叫了冯仵作,呈上最后一样东西。 七十多岁的冯仵作给秀秀作揖后道:“大人,在下是当年验尸仵作,这找回来的大刀就是当年遗失的那证物。刀柄上可以看到血色的指尖纹路。洗冤录里有记载,人的指尖纹路都是不一样的,盖一个韩县令的手印便知。” 秀秀点头:“来人,拿纸与印泥,让韩聪按手印。” 韩县令见状想逃跑,他仗着会一点功夫,和捕快打了起来,不过很快就被制服,三个捕快压着他按了双手整手的红印。 冯仵作拿到后仔细对比起来,韩县令想扰乱冯仵作心性,让他无法比对,便一直辱骂,秀秀让人把他嘴堵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冯仵作终于比对完了, 他呈回证据道:“大人,经在下比对,韩县令的指尖纹路与刀上一模一样。” 秀秀感谢了冯仵作七十高龄还愿意出面帮忙,而后又拍惊堂木:“韩聪,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县令堆砌得很厚的心理防线终究被击垮了:“包秀秀,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杀人又怎么样,你不过是个寡妇,审我,我不服!” “那你便是承认了?来人,上供词,画押!”秀秀没有因为这无理取闹生气,听到他承认杀人,倒是松了一口气。 韩县令口头承认,却不肯画押,这时候,围观百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