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驿馆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早又去了芹溪县衙。 韩县令观察着秀秀的神情,看二人似乎没有要喊打喊杀的样子,猜测是还没查到自己的头上。 秀秀收敛了一些气场,只是和韩县令说要看一会卷宗,查知府的问题。 韩县令突然觉得奇怪,心中暗自嘀咕,知府的问题,昨日已然问过,今日怎么会又来? 他蹲守在只有秀秀和刘非两个人的书房门外偷听。 秀秀在里头询问刘非:“师爷,你说乔进士的事会是张捕头做的吗?” 刘非高声道:“有可能是张捕头,也有可能是韩县令指使。” “嗯,快找找张捕头的籍贯,过一会去查张捕头当年认识的人,也许能查到他躲到哪里去了。”秀秀对着门道。 不一会,刘非就找出了一本册子,摊开到秀秀桌子面前:“大人,找到了!” 门外的韩县令浑身一抖,立刻去了厨房。 秀秀在他离开的那刻,笑着对刘非点了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等着韩县令狗急跳墙。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县令夫人把一些香气扑鼻的吃食拿了过来。 县令夫人对秀秀行礼道:“巡按大人,妾身十分敬仰您,听闻您来府内,便特地准备了一些吃食,您和师爷不知有没有吃过我们芹溪县的特产点心?” 秀秀对她和颜悦色地道:“本官来去匆匆,忙着查案,没有时间去吃这些东西。” “那正好可以边查案边尝尝,这里有我们芹溪出产的炸鱼干,很好吃的。”县令夫人笑道。 那炸鱼焦香酥脆,秀秀拿了一块塞入口中,嚼了起来:“确实很好吃,韩夫人,你也吃点?” 县令夫人嘴角的笑容稍停,接话道:“妾身早上已然吃过了,刘师爷也吃些吧。” 刘非也吃了起来,夸道:“芹溪果然好地方,吃食好,还出祥瑞。” 县令夫人又和秀秀聊了两句家常,看着秀秀和刘非吃下了那些食物便走了, 她走后,秀秀和刘非便趴在书桌前睡了过去。 他们前脚刚趴下,白逸轩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白逸轩晃了晃两人:“真睡着了?这么不让人省心,亏你包秀秀以前还是走江湖的练家子,出门在外怎么就这么容易中招?” 接着他闻了闻剩下的食物,自言自语道:“看来只是迷药,用这个就好了。”他把一个气味刺激的瓶子拿到秀秀和刘非的鼻头前放了放。 听到屋外有脚步声,他立刻又藏了起来。 两个黑衣人拿了绳子进屋,开始捆起了秀秀和刘非,两人似乎毫无所觉,任人摆布。 白逸轩在角落里疑惑,他的醒神药怎么会忽然不灵了?难道…这两个人在装睡!他心头一紧,那刚刚…他皱起眉头看黑衣人还在捆人,思索着要不要出手。 两个黑衣人轻声交谈了起来,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女的还在劝男的:“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好?她毕竟是巡按。” “管不了这么多了,当年的案子查出来,我必死无疑。他们不死,我们全家都不会好过。”这一男一女显然就是韩县令和韩夫人。 秀秀确定来人身份后,忽然睁开眼睛,挣开了绳子,点了韩夫人穴道,和韩县令打了起来。 刘非当然也醒了,他身上的绳子没有绑牢,在一边赞秀秀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