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带着一批衙役到山脚后,找寻了些时间,便发现了那个深坑。可里面现在已经没有人了。 秀秀轻功跳下去,仔细观察了一下坑洞底下的东西,坑应该是很早就挖好的,长了很多草,而且有人为拔掉一些的迹象,甚至还有如忆的香粉味。 她借力跳出洞口后道:“这里还有如忆的香粉味,她们很可能刚才还在里面。” 刘非一收扇子,对附近几个衙役道:“搜,看看地面,有可能有他们留给我们的信号,刚转移,应该不会走太远。” 却说如忆这边。 她们三人还在坑底聊天时,忽然有人跳下来,稳准轻巧地点了他们的穴道,又用黑布蒙了他们的眼睛,放了绳子,把他们绑好后拉了上去。 卫池乱中和那人过了两招,一下子就被制服。 三人踩到地面后,手被捆住,穴道解开,让他们被绳牵着走路。 卫池路上便想着法子掉东西,还好他变戏法,兜里东西多,手法也多,可以不着痕迹地留下线索。 被绑着倒不影响聊天兴致,赵时潜和如忆聊了三天,还没聊够。 如忆大着胆子和绑匪讲话:“绑匪大哥,我是巡按的亲戚,你们要多少赎金她都会给的,你们拿我的簪子当信物跟巡按说一声也行啊。” 绑匪没搭理她,只是拉动绳子,让如忆一个趔趄以示警告。 赵时潜也被拴在一根绳上,感受到了绑匪的不耐烦:“哎呀,绿林好汉们,怜香惜玉啊。” 绑匪对赵时潜倒是还愿意讲两句话,冷哼道:“我们寨主让你做座上宾你不肯,偏要来吃苦,小心他一个不高兴把你杀了!” 赵时潜无奈道:“若是真要杀我,那我希望临死前看看我这新交的两个朋友。” “想死也没那么容易,你是赵家旁支,有一丝赵家血脉,就合该做帝王。”另一个绑匪道。 赵时潜叹气:“就合该我倒霉吧,我还在准备科考,屡试不中呢,那点微薄的血脉早已与我无甚关联了。” 这如忆和卫池倒是第一次听到,明白为何非要捉他了。 这时候,秀秀的人马已经快追到他们了,他们到了一个地点,把三人都塞到了马车上,秀秀的人只能看到远去的马车。 卫池趁绑匪慌乱带他们上车之际,割断了绳子,但是马车内两个绑匪盯着,他没有轻举妄动。 秀秀随后赶到了他们刚才离开之处,衙役们两条腿追着马车,追了一段路后,体力不支,附近也没有马匹,只能看着他们离开。 刘非安排人继续追踪,但天气晴朗,车辙印不清晰,只能碰运气,看有没有卫池留下的踪迹。 两人转而去芹溪县衙调查那张状纸上所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