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我就知道,当年我就应该租马继续跟上花轿!可惜迟了!文必正算什么东西!” 如忆炸毛了:“不许你这么说相公,他把我从妓院娶出来做正妻,带我从良,他有情有义。” “他停妻再娶,不仁不义!”卫池更生气了。 “那是他以为秀秀死了才娶的!”如忆辩驳道。 “他凭什么‘以为’?无非就是个借口罢了。”卫池十分替秀秀不值,更加怜惜秀秀的遭遇。 那个在暗处听他们吵架的人,赶紧出面调停,否则得吵到地老天荒去:“我说二位都消消气。二位争执不过是因遭遇不同罢了。” 如忆消气也快,现在还什么都看不清,也不吵了。 卫池冷哼一声:“你倒是说说看这文必正是不是令人不齿。” 那人觉得这人真是小孩子脾气,便以讲道理的口吻道:“这位姑娘仁义待人,得到回报也是情理之中,而这位公子……似乎对那位原配有非同一般的情谊,那二位为自己所维护的人吵架是理所应当的。只是我们现在处在困境中,可否先冷静下来?” 这么一说卫池还真冷静下来了,他又细听洞口的动静,似乎人早都没有了。 如忆被那人夸了两句,在洞中的紧张心情也有所缓解,而后,又觉得有点意思:“卫池,什么情谊啊?” 卫池在黑暗中皱眉,脸被问得有点红:“这个陌生人胡说八道,你也信。” 如忆笑盈盈地道:“我懂了,不过你完了,你可是她的弟弟。” 卫池被这句话噎得不行,索性不说话了。 那人也轻笑了一下:“姑娘好利的嘴。” 如忆觉得这人挺有趣的,便问道:“公子,你贵姓,为何掉在这洞中?” “在下赵时潜,有人谋反,想找个与国姓同姓的傀儡来举大旗,在下就被关在这里了。”赵时潜无奈苦笑了下。 “你也是个倒霉蛋,我们就是为了调查这个来的,都被关在这了。”如忆找了个石头坐下。 赵时潜忽然觉得浑身酸痛:“他们平时会送点吃的来,让我死不了,奇怪,今天浑身酸痛,难道他们在饭菜里下药了?” 卫池笑了声道:“谁叫你白天睡觉。” 如忆心虚了,这还是她刚才无意之中压的伤:“酸疼的话我给你按按吧,刚才不小心砸到你了。” 赵时潜明白了,不过他也不好意思让如忆按摩:“我还好,我们先想想怎么跑吧。” 卫池忽然“嘘”了一声,低声道:“小心隔墙有耳。” 片刻后,洞口被打开了一个缝隙,草叶裹着三个馒头被扔了进来,洞口又合上了。原来这就是每日送的饭。 等人走了以后,三人继续商量,但是洞口一直有人交替轮岗守着,没有机会跑。 等到三日后,秀秀才与刘非带着一干衙役上山去找人。 山上的佛堂依旧香火鼎盛,只是有些东西与以往不同了,衙役拿着如忆和卫池的画像到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