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靠着窗户的老痒突然摆了摆手,“老吴,快——快看,下面那人是谁?” 吴邪喵了一眼窗外,紧接着身子就顿在那。 纪初桃眉梢一扬,和张起灵对视一眼,接着便走到窗口,发现小院的天井里,站着五个人。 老痒把窗帘都拉上,只留出一条缝隙,轻声说,“这几个家伙大包小包的,和我们贼像啊,该不会想找机会截胡吧?” 纪初桃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贸然插嘴。 吴邪摇了摇头,从缝隙里看到老板娘走出来,笑着把他们迎了进去,心思一转,觉得这可能是个好机会。 “他们应该是这里的熟客,看来也跟我们一样是倒斗的,明天我们就跟在他们身后,先翻了山再说。” 老痒还有些担心,“他们这可都是刀口舔血的,杀人都不当回事儿,这样做太冒险了吧?” 吴邪摇摇头,嘲笑他,“深山老林哪那么容易被发现,再说要是真发现了,大不了咱们跑了就是,先看看情况,要是他们真那么好警觉,咱们就不跟了。” 况且他们这边还有闷油瓶,谁能打过? 纪初桃倒没什么所谓,她小小刀法算是一点略成,大概对付一个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虽然每次和张起灵过招都被三招制服。 “就这么定吧,明天出发。” 敲定事宜以后,纪初桃就和张起灵回了他们房间。 刚关上房间门,就听男人说了一声,“小心那个老痒。” 纪初桃点点头,查看他们的背包里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被天授的时候她都做什么了,这背包里面竟然装备十分齐全。 绳子、铲子、匕首、手电、打火机、火折子、急救药、压缩食品…… 整理之余,她笑着和张起灵闲聊,“你说吴邪是不是有点霉运体质,他一共就下过两次墓,但是两次都险象迭生。” 张起灵没说话,不过也点点头。 纪初桃拉上背包放到一边,坐回床上,“不知道这次又会搞出什么。” 她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藏服,醒了以后就变成了牛仔裤靴子和黑色背心,似乎是特意为了这次上山而换的。 纪初桃有点恶寒,万一要是被什么人看光了不是很恶心,狗屁的天授,真无耻!不过还好张起灵跟在她身后。 明天他们要上山,所以今晚俩人早早地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透过窗棱射进屋里,落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男人一只手臂环在女孩肩上,另一个则露在被子外面,搭在女孩腰间,一个十足禁锢的姿态。面若海棠似的小脸则是贴在男人的胸口,放松地安睡。 没过多久,张起灵便苏醒过来,睁开了眼睛。感受到怀中人还在熟睡,抓过枕头轻轻垫在她的头下。 上午九点,熟睡中的吴邪被敲门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下床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装备好的纪初桃和张起灵。 “起床了,再不起他们可走了啊。”纪初桃在吴邪眼前挥了挥手,试图召唤他的清醒。 “哦——”吴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接着甩甩脑袋变得眼神清明,又回头去叫老痒。 等他们出发的时候,刚好那一队人也才走了几分钟。 两队人就不前不后地走着,大概相距了百米不到,这个距离不管是刀还是石子,张起灵都能打到他们。 路程中,纪初桃向老痒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