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东西真是好厉害” 说到这个,许画棠也有点惊讶,抬眸问道:“难道不是你给他提示了?” 翠珠狠狠地摇摇头,语气坚定道:“奴婢以为你们....,打眼风来着” 许画棠:“...” 翠珠见自家主子也是一脸疑惑,心里顿时对赵怀民产生一股好感,娇俏笑道:“这么说来:是赵大人自己凭本事猜到的,真厉害” “原来真有这么厉害的人,奴婢真是开眼界了” 许画棠听到这些溢美之词,心里愈发烦躁,只是伸着脖子,时不时地看向窗外,不曾多言。 “姑娘,咱们也去看看赵大人吧” “听说赵大人情况不太好,咱们也去看看,权当是为了感谢他今日相助之恩” 翠珠顺着自家主子的目光,挤眉弄眼,很是鲜活。 许画棠忙收回了目光,起身关上窗户,脸上扯出一丝笑:“算了” “天色已晚,还是不叨扰他们了”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被刚进门的许春风听见,他从语气中感受到淡淡的愁绪,忙上前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担心道:“今天可是吓到了?” “是哥哥的不是,你别担心,张家暂时动不了咱们” 只要赵大人一日不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张家是不敢轻举妄动。 就是因为这般,许画棠眸中徒增恼意,拂开了兄长的手,脸上虽是带着笑意,眉宇间却带着淡淡的疏离,她默默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侧目对着窗外的缺月,惨淡笑道:“哥哥尽力了,棠儿自是不怪” “只是这般拉扯下去,与人与己徒惹是非” 他们这般纠缠着赵大人,无非是仗着他的仁慈厚爱,可是他又有什么错? 许画棠不喜欢这种带着目的拉扯。 知妹莫若兄,他瞥见妹妹眼里的泪水,心疼坏了,试图伸出手,却不知想到什么,又放下了。 许春风自嘲道:“哥哥没本事”“要是哥哥不坚持那些乱七八糟的,也许你活得更快乐些” 是他自私了,以为自己想要的,就是家人想要的东西。 许画棠回头就看到自家兄长那黯然神伤的面色,顿时慌乱了,她忙回头,拽着兄长的手臂,急切解释道:“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哥哥现在这样很好,我们很开心” “棠棠从没有这么开心过,成亲左不过是一道仪式而已,我不在意的” “真的” 话虽如此,可她原来盛满星光的眼里却渐渐暗淡下来。 他看着她,她看着窗外那疏疏月色,不知怎得脑子里总是浮现着少年那精绝般的身影。 这一夜,许家烛火通明。 一连几日,少年没有苏醒的迹象,好似一座精美的雕塑躺在床上。 这日,许春风带着自家妹子来看望赵怀民。 司喜正在给自家公子梳洗,听见动静忙起身迎客。 许家兄妹俩按住了他,歉意道:“辛苦你了,司喜” “大人还是没有醒来?” 许画棠正远远打量少年的神态,见其这般脆弱地躺在床上,心里愈发愧疚。 司喜给他们端茶倒水,这才得空喝点水,他...自是留意到许家姑娘的心思,含笑道:“大人身子从小就虚弱几分,俺们那老神医说了: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