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二弟那边您查到了什么?” 一句话成功让三个人放下了筷子。 老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面相颇似自己的儿子,扔了筷子,只道是:“我吃饱了,你们继续” 速度之快,连古大少伸出尔康手也没能挽回老父亲。 这厢赵怀民几人刚刚上了车,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惊魂未定,几人瘫坐在车里,难得安静,唯有粗重的呼吸声彼此交错。 “本公子竟不知:温文尔雅的赵探花居然有扣人排泄物的癖好,真是..” 孙庆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儿,整个人笑得前俯后仰,幸灾乐祸极了。 然大家扫了他一眼,幽幽的眼神像是看白痴一般。 这时,古仵作发话了:“这也是老小子的不是,要是我早点想到这些,大人也不必如此屈尊” 本来是他们该做的事情,只是时态紧急,他们年岁大了,总是忘了这,忘了那,如今更是忘了吃饭的本事,真真是... 赵怀民:“都是为公家办事,不分你我,大家都辛苦,当务之急是:找到二公子死亡的真正原因。有时候用有些非常手段也是形势所迫,大家不必介怀” “今晚怕是还要麻烦古叔了” 看着一老一少又要熬夜,大家难得沉默了。 就连孙庆安也难得缄默着。 当府衙的烛火照耀在昏黄的墙面上,两个身影忽长忽短。 赵怀民:“如何?” 仵作仔细闻了闻手帕,指着其中一块说:“确实有杏仁” “看来杏仁粒太大没有及时排出去,堵在了□□,因为塞了玉塞,我等见里头没什么异物以为二公子将东西排泄完毕,从杏仁的上面附着的粪便来看应该就是案犯前两日吃下的吃食” 有了这个结论,赵怀民心里放下了,只是... 可惜要是能打开胸腔多好,这样也能查到或者排除一些致死因素比如:花粉,粉尘或者水藻。 不过从古夫人的态度来看,他们也许能拿到胸腔的结果。 “大人,还得是您这手帕,这个手帕是胃液吧” 不知何时,古仵作拿起另外一块手帕,脸色凝重几分,还不忘招呼赵怀民看向那个手帕上残留的东西。 他指着那些残留物说道:“这些东西浮涨不少,就连胃液里也有少许的红血丝” “难道二公子肠胃不好?” 赵怀民当即否定了他的说法:“据管家的说辞和几个人贴身人的伺候:二公子除了对夹竹桃不克化,平时肠胃很好,就连古府里的平安脉记录也说明二公子平日里肠胃正常” “那可就奇怪”“既然肠胃正常,难道是急性肠胃出血?” “可是是什么情况下会急性肠胃出血?” 赵怀民想到了二公子当日行程,难道是那一脚? “会不会是腹部那一脚导致急性出血?” 古仵作扶着腰坐下,闷闷道:“不排除这种可能” “若是能全身解剖就好了” 赵怀民也有些后悔,要是当时他也一起解剖,说不定会拿到脑颅,胸腔的数据,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还是准备工作不足,少年有点懊恼。 这一幕被仵作看透,他揉了揉额头,很是愧疚:“不怪大人”“是我的不是,手脚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