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古仵作的话,赵怀民自是认同,只是眼下必须让镇国公松开,怕是难上加难。 “咳咳”这时又来一人。 是司喜!! 赵怀民挑了挑眉头,侧目对着仵作道:“麻烦您了” 目送着仵作离开,司喜这才慢慢进了屋。 “参见大人” “起吧” “属下遵命!” 赵怀民转头往里边走去,身后的人不紧不慢地跟着。 直到内室,两人这才放下架子。 司喜徐徐凑到赵怀民跟前,低低道:“公子明鉴,马场那边果然有新的发现” “喔?” 赵怀民确实有点惊讶,毕竟他只是走一下流程,看看古二公子的生活作息时不时与两个丫头说词一致。 司喜继续道:“马场是古家二少包下来的,包了三年,今年是第三年,不对外开放。旁人若是要进去遛马骑射还得请示二公子” “偏偏二公子喜欢清净,只是溜了几个教习师傅和养马师傅,断没有旁人” “就在二公子去世那头清早,天微微亮,看守马厩的小子被马叫声吵醒,他走近一看,原来不远处有几匹马正“交头接耳”,还有一匹马正疯狂拉便便,又叫又拉,搞得马厩味道十分臭,其他的马匹气得嗤嗤叫” “小二不认识这匹马,以为是谁家的畜生偷偷跑出来,正准备拽着那脏马往外走,谁知来到走廊拐角,隐隐听见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以为有女子擅自闯进这里,跑去查看时,却见二公子正与那女子拉拉扯扯,不清不楚。两人当时有说有笑,瞧着十分和谐” “马厩小二以为这是二公子的贵客,怕惊扰二公子的好事,便自行离去了” 也就是说小二并没有看到后续,事情到了这里就又陷入死局... 不过赵怀民瞥见司喜这般沉得住气,莞尔笑道:“你可是有新的发现了?” 司喜本来还端着架子,让自家公子着急来着,没成想那位不上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他只得将剩下的事情一一道来:“说来也是巧合,小的出了门刚好遇到从马场送养料的老夫妇,见她们的牛车脱臼了,便顺手修理一把,与二人闲聊一番” “这才得知:两人住在城郊外的草坪凹凹里,族里靠送草料为生,她们族里的草料都是送给那些长期需要供给的马场。两口子从小跟着家人来往于那些马场,故而对谁家的牛马一出门往眼前一晃荡就能通过其粪便推断出这是谁家的主人” 靠着粪便识别主人家的身份?可是这与案件好像没甚关联。 司喜本来也没有想到这些,只是老两口这么信誓旦旦,他不好人家面子,随手在路边指了一坨干粪便,心想着就当开开眼界。 说起这个神奇的事情,他张牙舞爪,别提多兴奋。 赵怀民提了一嘴:“所以你查到那个女子了?” 司喜拍着胸脯保证,喜上眉梢:“那是自然” “小二亲眼看见那女子坐上马车离去,而且那马好像拉肚子到处拉屎,味道十分重,他记得十分清楚” 赵怀民见他嗓子有点哑,随即从窗台取了几篇薄荷递给司喜。 司喜没有急着含下薄荷,只是继续陈述道:“那老夫妇十分确定:那马粪是将军府大小姐得” 将军府大小姐?刑部严侍中?... 事情好像越来越扑朔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