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卫旭面色阴沉,牙龇木咧,双目都开喷出火来,显然他也没有料到眼前人力气如此强悍,强到他现在根本丝毫不能动弹。眼看着这小子要说出精骇的事情,卫旭决定先发制人.... 奈何,少年冷冷一笑,他的手顿时疼得发麻,额头的青筋也暴突,这让卫旭失去了理智, 而曹杰铿锵有力回道:“因为他杀了我祖父” “就是你们嘴里精彩绝艳的卫公子卫明辉为了和女人厮混,残忍杀害了我祖父!!!” 少年轻飘飘地一句话让场面瞬间冷却下来。 场上的人望着场下的人,场下的人直愣愣地瞅着衙内的人,一时呐呐,过了这一刻,他们纷纷回过神来,反应愈发激烈。 “不可能”“明辉虽然性子高傲些,但是本性善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就是就是。你这小儿,红口白牙一张,胡言乱语些什么!不会以为人家蒙冤而死,就可以随意损害人家清白?” “都是借口!想要掩盖你杀害明辉的事实,想都不要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个面黄肌瘦的男子幽幽吐出一句话,霎时就引起了卫氏族人的共鸣,他们跟着应和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言下之意:想要给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什么由头找不到,这不仅仅是侮辱死者,更是对卫氏族人的亵渎。 曹杰嘴角溢出一丝冷笑,适时松开了手,卫旭一朝得了自由,本来憋红的脸此刻渐渐惨白,他捂着脖子,止不住地咳嗽:“咳咳”“咳咳” 只不过那双狼人般狠辣的眼神从始至终没有从曹杰身挪开。 赵永禄自是看到了台上那一幕,不禁感到头皮疼得紧,冷汗涔涔直冒,舔抵着喉头,张着嘴,“肃静”“肃静” 往日里本该洪亮威严的嗓音此时微弱几分,加上那张黑如碳的脸,瞧着不太好。 卫旭的咳嗽声还是有点作用,内外慢慢安静下来。 “好了,既然罪犯已经说了犯罪缘由,咱们接着审问。闲杂人等请保持安静,再闹事,威武棒伺候” 一席话好像一盆冷水,泼得在场人面色乍青乍白。 这话无疑再说:不管你卫家多大的牌面,在曲水县,就要遵从曲水县的规矩,毕竟现在坐在最上面的人是他赵永禄,如果连基本的尊重都不给,他凭什么听你们这些庶民唧唧歪哇,说一些废话。 赵永禄继续审问,好似没看到卫旭那眼刀子嗖嗖的。其实赵永禄已经给卫家极大的面子,卫旭在升堂期间指手画脚,卫家人在下面吆五喝六,他都忍了,怪就怪他们没有把握时机,让曹家小子爆出惊天秘密,难怪卫旭千般阻拦曹杰说话,真是....天理报应。 曹家祖孙俩是曲水县出了名的孺慕情深,感情深笃,街坊邻里既是艳羡,又是眼馋,经常以祖孙俩的孝顺事儿说给自己子孙听,希望子孙后代也像他们一样温敦。用一句话来形容他们的感情:孟不离焦,焦不离孟,谁离了谁,那是要人半条命。 卫明辉若是真的为了玩弄女人把曹老爷子谋杀了,那.....可不就是自寻死路?该!! 堂下虽说大部分是卫家人,但是还有一部分是看热闹的,那些人的嘴,他也得顾及。 一旦坐实了卫明辉杀人,这案子的性子就不是谋杀那么简单,曹老爷子蒙冤死去多年,这桩案子不仅是曹家人的心事,更是县衙人的烦心事,多年凶杀案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