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门就没影了。 柳传桃都快气哭了。她透过门缝,看到客人没有在正屋,弟弟妹妹也没有在屋里,稍稍放下心。 不曾想,隔壁传来嬉戏打闹声,她循着声儿过去,募地停在自家父亲门前搅弄着手指,神色焦急,徘徊在门口。 “扣扣” 她敲门了。 “扣扣” 两声过后,并无回应,她缓缓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掀开被子的少年下,小脸红扑扑像个红苹果一样好看。 四处逡巡一番,猜想着家人去拜访族老了,于是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嘎吱”一下,门遽然被关上。 她下意识地抚着心口,即可扑到门口,低低叫道:“菊儿,丽儿快开门,我知道你们在外头” “嘿嘿!姐,你终于聪明一回了,要我们开门,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戴上屋里那个红盖头” “就是就是,我们要看到你头顶红盖头,亲恣哥儿一口就开门” “这怎么成” 她到底是女孩子,知道礼义廉耻,恼怒道:“你们简直是胡闹” “女大当防,你们太胡闹!快开门” “不开不开!就不开” 弟弟妹妹在吵闹,闹着不开门。柳传桃捏着帕子靠在门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呜呜” 竟然开始低低啜泣着,哭声很快就传进赵恣的耳朵里。 少年鸦羽般的睫毛颤了缠,蹙眉,抿着唇角,脸色泛白。他缓缓睁开双眸, 醒来就看到一个小丫头门口埋头哭着。 “呐,擦了眼泪就不许哭了” 他想不起来这是谁,瞧着身形,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于是就下床,走到那女孩身边,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她。 “表姐,既然擦了眼泪,就别哭了” 屋外很快就没有动静,赵恣有点懊恼,复又问道:“表姐,我父亲母亲是不是去走亲戚了” 柳传桃点点头,偷偷看了与自己差不多的表弟,脸蛋热热的。 “唔..” 赵恣推了推门,门一下子就开了,他更不明白:这个表姐在哭什么? “表姐..” 柳传桃脸色一白,噌一下站起来,跑出去,很快就没有人影。 赵恣:“..”这里的表姐好奇怪。 “常平”“常平” 没有人答应,他只好理了理衣袍,这才往外走去。 在院子看到车夫赵叔正从外头回来,骂骂咧咧着:“见鬼的地方!连着干草料都没有” “穷死算了” 转头看见自家少爷,赵叔就换了面孔,和颜悦色道:“少爷,您怎么起来了?” “可是屋里冷,老奴这就去添些柴火” 变脸速度快得赵恣害怕。 赵恣捏着衣服,滚了滚喉头,哑声道:“赵叔,你可知父亲母亲在何处?” 赵叔摸着脑袋,略思忖一下,回道:“老爷夫人这会儿应该在祖屋那块” 那里住着柳氏家族辈分最长的前辈,他们自是要去看看。 赵恣垂眸,倏尔抬头,又问道:“常平可在此处?” 说起常平,赵叔拍了拍老马,将手里的干草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