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她没有这种爱好。 “师姐……呜呜呜。” 扶栀的哭声被风卷带过来,她站在走廊上有些挪不开脚。 其实在整本小说之中,扶栀都是无辜且可怜的,毕竟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她都没伤害过任何人。 难道只是性子软弱了些,就要摊上这一堆乱七八糟的破事? 等她回过神来,手已经放在了房门上。 “……师姐肯定是不愿意来,毕竟师姐讨厌我……”扶栀的哭声越发压抑隐忍了起来,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兽一边舔舐伤口一边呜咽。 青酒恍然间,似乎看到了那个跌倒在雪地里,喊她姐姐的少女,纵使是一场梦,也疼的她几乎要落泪。 于是,她没能保持冷静,滩了这趟浑水。 她解开了云迟给房间下的阵法,踏过门槛入内。 房间里是黑的,应是云迟发疯毁了灯盏 扶栀蹲靠在柱角边,她双手抱着膝盖,头紧紧的埋着,双肩微微颤抖。 她动了动嘴唇,唤她,“扶栀。” 扶栀呆呆的抬起头来,看见了背着月光而来的青酒,那双冷淡的眸子里似乎也酝酿出了一丝怜惜。 “师姐!”她的眼睛那样的亮,就像是抓住了木筏的溺者。 她的脸上还挂满几道泪痕,头发也沾了不少在脸上,委实是有些滑稽的。 扶栀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脸在她肩窝里一直蹭,“师姐,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青酒僵硬着双手,被人投怀送抱的滋味很难言喻。 怀里的人正在哭诉,声音是颤巍巍的。 “师姐……呜呜……我想回天浮门了。” “……云迟他发疯了,我好害怕,刚刚……他掐着我的脖子威胁我……” 扶栀还在喋喋不休的哭诉,她抽空盘算了起来,或许救扶栀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若扶栀极为重视她,之后云迟要动手杀她,扶栀说不定能成为她的保命符。 但是,前提是不能让扶栀深陷下去,走到原著中爱上云迟的那一步。 “扶栀。”青酒按住她的肩膀,认真的说道,“我想你现在已经明白,云迟非常危险。” “但是你现在不能逃跑。” “为什么啊?”扶栀懵懵的看着她。 “如果你继续逃跑,他会变本加厉的对你发疯,到那时候就不仅仅是把你关屋子里了。” 青酒深谙各大影视书籍真理:黑化强三倍,洗白弱七分。 扶栀逃跑一次,云迟就黑化一分,她也就离死更近一步。 “你要得等师父来救你,扶栀,你我现在都拿云迟没有办法。”讲到这里,她卖了回惨,“前些日子,云迟给我下了共生蛊,若你出了意外,我就算与他动手,先死的定然是我。” “师姐……”她睁着一双明亮的眼,悲伤又担心,“那我们要怎么办啊……” “所以你要听我的话,知道吗?”青酒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至于把你关房间的事,我会去和云迟谈谈,你现在去我屋里睡。” 扶栀扭着手看了她一眼,“那……师姐你要小心。”她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依赖和讨好。 罢了,左右她就是这个性子,依赖她总比被那个疯子搞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好。 青酒点头,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