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情况下,他却不敢问太多。无奈的,也只能叹一口气,这两个人个个都是闷葫芦,让他操碎了心。 “他还在外头等着,你也快去吧。”两人都耗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待岑宁稳了心神后,便开始“体贴”开口逐客。 有这句话,云霄多少猜到,两人之间应当还是留有余地的、 离开前,云霄看着岑宁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道,“你在此地,也要多多保重,若是顺利,战火应当不会蔓延至栗城。” 岑宁以为他说完这一句就会离开,没想到云霄还有下一句,“他以往的确有愧于你,年少时不懂爱恨情仇,如今他只能独自愧疚等待你原谅,虽然不知晓你的想法,可他是我哥,我也不想看见他这样惩罚自己太久。” 这回,云霄的话是真的说完了。尽管岑宁不曾看见,他还是对着她稍稍颔首后,才离去。 随着大门合上,外头的最后一丝余晖都被阻隔在外,方才离去的人渐行渐远。 一路上,云霄跟随在卫谕身旁,他憋了许久都没等到卫谕嘴里头蹦出一个字,这会耐不住了直接上嘴问,“你不想知道我与岑宁方才聊了什么?” 这无聊的话,卫谕听了不过余光瞟了云霄一眼,显然并不在意。 这幅模样便是云霄最不爱见的,天天板着一张臭脸,他甚至都后悔方才自己还在岑宁面前讲了这厮的好话。 就卫谕这副谁谁都欠了他几千两银子的样子,别说岑宁这般人见人爱的姑娘,就算是寻常的,哪能有姑娘能看上他呢! 云霄故意“嗤”了声,抱着双臂,倒也不跟的那般紧了,特意大声在卫谕身后道,“方才也不知是谁说了什么狠话,将人家姑娘都气哭了,委屈吧啦的站在那儿什么也不愿......” 装着仰面朝天走路的云霄也不曾料到卫谕竟然反应这么快,一个不防,人就撞在了卫谕身上。 “你说什么,她哭了?”卫谕的询问来的急促又突然,反倒是云霄一脸懵看着他,卫谕这幅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若不是方才他亲眼所见,这会儿他就信了。 “你说了什么东西心里头没有点数?都把人家姑娘给惹哭了!”卫谕这皱着眉头呆愣愣的样子倒是少见,云霄看的心满意足,虽然他方才说的哭了是有些夸张,但是那眸子一圈都是嫣红的,也和快哭了没什么差别吧! 与心中忐忑不安拼命安慰着自己的云霄不一样,卫谕在想自己方才究竟说了些什么才能让岑宁竟是哭成了那般。 难不成,她以为自己是想要强迫她嫁便是极为不愿?卫谕的眉头霎时间拧成了一个川。 “那个啥!”卫谕这副认真的模样一出来,云霄立马有眼见的开始转变自己的口风,“不是,没哭,我就是......夸张了些!” 这话说完,卫谕的目光果然像刀子般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吓得“孩子”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当听到云霄说听到那句“没哭”时,卫谕心头已经松了一口气,以至于忽略了后面的。 卫谕的影子在身后无限拉长,谁也不知晓这战事会有多久,所以现在他能做的也仅有给岑宁这个苍白无比的承诺,若是他当真战死沙场,他希望岑宁能够过好自己的日子,一世无忧;若是他能回来,他此生必定守护好她。 只有卫谕自己知晓,在岑宁逃走的那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可是想起岑宁与自己之间莫名奇妙的纠葛,只能吃她亲手做的饭菜,在那个小山村阴差阳错的遇上她捡回一条命,再到如今,她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