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问我:“师姐,你这是做什么?” “若是师父发现了……他岂非会误会师姐在欺负我……” 我拍了拍她的脸,笑了下:“我确实是在欺负你。” “你也不用想着师父回来救你,芙灵,这次没人能救你。”、 芙灵面色微顿,却并未立即表现出慌乱的样子,她竟还能勉强保持镇定。 但我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她之后会明白的,这次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洞内幽暗的光线中,我见她双手仍在,不似残缺的样子。 我问她:“不是说断了只手,怎么如今又长回来了?” “师父去寻东山神父,为我找到了能塑骨生肌的灵药,劳师姐关心,那只断掉的手臂已经好了。” 她面上苍白褪去些许,语气平静沉稳,似是又生出了些底气似的。 原来师父这几日还去了东山为芙灵求药么? 能够使断肢新生,这必然是极珍稀的灵药。 我明白了她的底气从何而来。 我见她依旧神色沉静,我便问她:“你伤得是哪只手?” 芙灵看了看我,片刻后还是说道:“是左手。” 我看了一眼她的左手,新生的指尖都泛着剔透的光,看上去和她往常一般无二。 我曾暗自羡慕芙灵这双白皙纤柔的手,她的手上没有一点疤痕或茧子。 她从不会知道在乞丐堆里同一群人一起抢食一块馒头是什么滋味,也不会知道饥饿和贫穷的痛苦。 但是没有关系,她从前是生于金银富贵乡里的千金之女,此后我会叫她也尝尝做地上淤泥的滋味。 我动了动手指,咔嚓一声,芙灵那只新生的左手便被无形的力量折断了。 芙灵闷哼一声,却强忍着并未惨叫。 这倒叫我有些吃惊,因为我总以为她并不是什么心性坚韧的人。 这样的疼痛应当足够叫她难以忍受。 她死死盯着我,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恐惧,亦有未来得及掩饰的深切恨意。 原来她这样恨我,这倒叫我欣喜。 芙灵惨白着脸问我:“师姐,为什么?” 只消片刻她便能收敛好自己情绪,这是我最佩服芙灵的一点。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在所有人面前数十年如一日地做着那矜持优雅的云中仙子。所有人都觉得她就是那样的人。 若在的仙门,她确实是位强大的对手。我似乎一生也难以真正战胜她。 但若是在这里,在没有任何规则能让我甘愿被束缚时,她便又显得那般弱小,弱小到我只消轻轻抬手就能折断她的脖颈儿。 杀死她是如此简单。 我唇角的隐秘笑意似乎终于让芙灵感到了一丝恐慌。 我方才折断了她的手臂,她或许也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从前每次都不同。 毕竟从前,我从未真的对她出手。 我思索了一会儿,说:“你这只新生的手我看的有些不顺眼,如此够了么?” 我唇角的微笑堪称温柔,但我看着她的眼神却带着毛骨悚然的意味。 她在我眼神中终于有些慌乱起来。 “芙灵,这算不得什么,你的苦头还在后头。”我温柔地说。 “师姐……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