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与柳华霄同在一国,日后两人之间也许能相互照应。 最后一位则是功名最高的,已经在去年通过了府试,却在院试中失之毫厘。虽然他依旧是童生,却算比她们早穿来一年的前辈。他的地址显示在乾国的一个边远小镇,吸引顾玉潭的正是他在添加备注中所写的一句话:或有参加武举的打算。 无论他最后是会弃文从武,还是会文武并考,这都是很少见的。顾玉潭想要试一试,结交这等人物。 第二日一早,母亲依旧去街上摆摊,顾玉潭则给这三位学生上了第一堂课,倒是都收获了好评。等到巳时,她便带着兑换好的那方天青端砚,去了风定斋。 风定斋的掌柜早就忘了这个来卖过墨条的小姑娘,只是看到她手中的砚台,一下有了兴趣。 他将那砚台拿在手中,翻来转去地研究许久,才笑着赞叹:“石质优良,雕刻工艺也很是精湛。这雕刻神兽的砚台倒是少见,况且这装砚台的盒子乃是上好的栗木盒吧。当真是一件精品,不知这位小娘子是何处得来?” 见顾玉潭脸色犹疑,他连忙笑着补充:“小娘子莫要误会,实在是这件砚台定是大师之作,我风定斋缺的便是这样的精品。如果可以,能否劳小娘子为我搭个桥,风定斋愿出高价长期合作。” 顾玉潭腹诽:我也很想跟你做长期生意,问题这我这系统时不时就要抽风,永远不知道下一次BUG在什么时候,还是不祸害你们风定斋的好。 想到这里,顾玉潭脸色如常地回答:“不过是偶尔得到的,也是几经流转才到我手中。实在不知是何人之作,如今我手头也只有这一方罢了,怕是要让掌柜的失望了。” 那掌柜的微微失落,不过也能想通。面前这小娘子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简朴,料想也不会认识这等人物。 他很是公道地开出了二百两银子的价,顾玉潭如今也算是有了些见识,知道这价格不假。便也没有再讨价还价,痛快答应了。 那掌柜的很是喜欢她的这般利落作风,随手拿了一对店中的小扇坠送给她。那对小扇坠不过是卖三百文的小玩物,但是做工很精致,一个是青色的玉莲花下面坠了白色的流苏,另一个是红色的珊瑚下坠了一串小小的琉璃珠子。 顾玉潭很喜欢,谢过掌柜后仔细收进了随身的香囊中。 居家第三日,谢崇椋带着茂栗来了。顾玉潭见到他,无端多了几分心虚:“连累了你的仕途,其实大可不必如此。” 谢崇椋却依旧如往日般温和:“怎叫连累呢?我是从九品升到了正七品,该是沾了你的光,高迁了才是。小生这厢谢过顾娘子。” 他拿腔作调地拜了一拜,顾玉潭从未见过他这般滑稽的一面,终于开颜:“谢公子实在风趣。” 谢崇椋却皱皱鼻子:“咱们如今也算是共患难的好友了,玉潭就不能称我一声‘蕴之’?” 顾玉潭转念一想,也是,人家为了保护自己都肯一同去府衙冒险,自己还这么见外就是不合适了,当下从善如流:“好,那便以后辛苦蕴之了。” 谢崇椋得偿所愿,笑得带了几分得意:“我要先一步去供职,我已托县衙的兄弟们,四日后来送你一送。你安心即可,即便我们离开,也依旧会有人时刻保护顾伯母。” 谢崇椋一语点中她的心事,顾玉潭十分感激:“多谢你解我后顾之忧。” 谢崇椋离去又两日后,在顾玉潭准备出发去往漳城的头一夜,再次有人登门拜访,而这一次来的,却是褚鸯璃。 “你怎么来了?书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