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着。 “我是林清柔。”林清柔没料到齐王竟如此年轻,双眉高耸,目光锐利,薄唇吐露的声音不怒自威。 她望着眼前这个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本就布满红晕胭脂的小脸愈加红得要滴血。 赵铮不敢置信倒退两步,他拿起盖头看了看。 “忠勇侯府可有其他姑娘?” “府里只有我一个女儿家暂住,夫人生养的是两位公子。”林清柔不明白王爷为何问这个,却也照实回答。 “错了。”赵铮喃喃道,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留下不明所以的林清柔,她刚刚说错了什么,惹王爷生气,王爷怎么没有留下来。今夜可是她的新婚夜,她焦急却也不得不在房中等待,红烛落下最后一滴泪,淹灭了那缕亮光,直到天色发白,那个男人也没有回来。 林清柔慢慢扯下满头珠翠,擦式掉昨日抹的水粉,还有那艳如血的口脂,露出一张苍白色脸。走出房,望着自己以后怕是死都离不开的这方小院,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赵铮心中惊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越来越远,他就算贵为亲王也无力掌控。随从战战兢兢,不知王爷为何发怒,在书房中砸了一地物件。 “去查,那日陆景川带着小厮去了何处,一点一点给我查。”发泄出心中无名火后,赵铮冷静下来,看陆景川和那女子熟悉的程度,就算是蛛丝马迹,他也要把人找出来。 苏善善这几天不舒服,有了小翠过来,终于这个每月这几天不方便的艰难日子过去了。 不知是不是这些天回京了心中焦虑,她感觉这次肚中似刀绞,疼的每日有气无力。 边关又有异动,太子病危,怕是要变天,陆景川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回来时不忍打扰苏善善,他已经几日没见她了。 这个狠心的女人,他每夜回来都会在她窗下站立一会,这个女人就从来不会开下窗。 今夜他却听见微细的呢喃声,等辨别出是苏善善的声音后他人已经翻窗进房中。 苏善善正忍着疼,她以前听舍友说她妈妈也是每月这几日痛的死去活来,后来生了她就好了。 现在这么疼,她真恨不得自己也去生个娃。疼的她两眼泪汪汪,就见一人影从窗外跳进来,还好在看清是陆景川时才没惊叫出声,不过也被他吓一跳。 “好好的门不走,学人家登徒子翻窗。”人一不舒服看着他就来气。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陆景川情急翻窗也有些理亏。 “肚子疼。”苏善善又是一阵绞痛。 “小姐,你交代的红糖姜水来了,呃,公子你也在。”小翠端着小姐点名要喝的红糖姜水,一进来发现陆景川也在,小姐疼这么厉害还能去开门。 “肚子疼这么厉害,还不去请大夫,喝这个糖水不是胡闹嘛。”陆景川见人疼得唇色发白,着急起来。 “不用,小翠你去忙吧。”苏善善拉住暴跳起来要去请大夫的男人。 这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苏善善忍着疼还得慢慢和男人解释。 陆景川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被科普女子月事,他之前大概知道有这么回事,哪里知道这么清楚。 讪讪坐下,等糖水凉了些,扶着苏善善起来喝。 苏善善扶着陆景川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好热很舒服,当下也不客气,把人拖上床,叫他用热手给自己暖肚。不知是糖水有效果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