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嗯,可恶的资本家,剥削阶级! 陆景川听见脚步声粗重,人好像很生气故意的下脚加重。 等苏善善收拾好来准备看守病号,就见刚才还坐在简易轮椅上的陆景川,扶着桌子在练习站立。 苏善善一看表忠心的机会来了。她连忙上前扶住衣食父母。 “公子,我来扶你,小心摔倒。” 陆景川见苏善刚才怀里不知藏了什么,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顺他的话把重量靠在他身上。 苏善善差点摔个狗啃泥,这人看起来瘦,没想到那么重,说扶他只是客气话,没想到他好好的桌子不扶,身体重量全靠在她身上。 好像也是她自己要求的,哭丧着脸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人连拖带扯的扶到床榻,她衣服都湿了,陆景川也好不到哪去,衣襟全松开了。 “你这是搀扶,还是在扛货?男子汉大丈夫跟个小鸡一样瘦弱。”陆景川一辈子的好脾气在遇到这个苏善全部耗光,他总有办法激怒他,始作俑者还不自知。 “公子,还不是我小时候家里穷,我爹没钱给我吃饱饭。”她要是力气大才吓人好不好。 远在京城里的李尚书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这个大夏天不会中了暑气吧,连忙叫余氏给他熬点去火的凉茶。 夜里倒是没有听见陆景川喊腿疼,只是黏湿的贴身衣物让苏善善很不舒服。 她竖起耳朵听那边公子好像睡着了,偷偷摸摸的把束胸解开,这样晾到明日就能干,再早点起来缠上就好。 这个扮成男人太辛苦,不方便还时刻怕被发现。 “你在藏什么?” 不知何时陆景川走到她身前,黝黑的人影,突然响起的声音,都把苏善善吓得差点惊叫跳起来。 “公子,你还没睡,你,你会走了?” “你身上藏了什么?”陆景川刚想闭眼睡就停见苏善悉悉嗦嗦,今夜月圆,他借着清亮的月光,看见她不停在怀中摸索。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自己双腿快要好了,没功夫和他猫抓老鼠似的玩,今日逮住了他,不把幕后人说出来就叫他永远闭口。 “怀里?”苏善善怔怔的望着自己解开束缚后跳脱出来的曲线,一时脑袋死机,不知如何回。 陆景川见他装傻,也不再和他磨蹭,自己探手去摸。经过他这些时日观察,苏善不会半点拳脚功夫,脑子也迷糊,不知哪个仇家找了这么个蠢贼来对付自己。 苏善善见秘密就要保不住,起码得保住清白,抱住陆临川伸过来的手。 “公子,我没有藏东西,我是有苦衷的,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哼,缓兵之计,放开。” “我不放。”笑话,她还没那么开明,放了就得被摸。 “什么苦衷,做贼的苦衷。” “什么贼,姓陆的,你说谁是贼。” “姓陆的?”陆景川挑了挑眉,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叫自己。 “陆公子,我说了你不许不要我,不能赶我走,不能扣我工钱。” 陆景川简直要气笑了,以为他陆景川卖东西的,居然还讨价还价,她以为抱住他的手,他就没有办法了吗。 他一个闪身抽出手,迅速探入苏善怀中,触手一团绵软温热。 “公子,我是女儿身。”于此同时,苏善善还没说完就觉胸口一疼,被袭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