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先做点别的?” 不知是不是解酒药起效了,沈青栀的脑子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她骇了一跳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挣扎着想要下来:“不要,身上脏。” 萧景瑜笑了笑:“那便先洗澡。” …… 窗外夜沉如水,只有蟋蟀蛐蛐欢快地唱着曲儿。 萧家的小院里,不时有甜腻娇/媚的声音顺着窗户的缝隙流泻出来,混杂在窗外的虫鸣声中,惊走了院中树枝上歇息的鸟雀,就连天上的月亮也被羞得躲到了云层中。 窗内一室旖旎,空气中暧昧甜腻的味道不断蔓延。五月的夜晚原本还有一丝凉意,但沈青栀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屏风后面浴桶里的水溢出来更多,地上湿漉漉一片,衣裳凌乱地散落在一旁,昭示着方才它们的主人有多荒唐。 屏风外侧床上的帘帐早已落下,将所有春光遮蔽在内,只不时有甜腻难忍的嘤/咛声从帘帐里面逸出。 不知过了多久,帘帐里的风雨仍未停歇,在解酒药的作用下,沈青栀原本已恢复了一些清明,但很快又被那种席卷而来的陌生的窒/息感所淹没,人也再次迷糊起来。 她此时脑子里一片混沌,否则若是听到从自己口中漏出的娇/吟声,只怕要羞得无地自容。 意乱情迷中,她听到萧景瑜问:“娘子,你何时才愿告诉我你的秘密?” 沈青栀一下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心跳猛地加快,她心里忍不住想,我该如何解释?又或者,相公已经知道了吗? 黑暗中她看不清萧景瑜的表情,但片刻后感觉到他俯身下来,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娘子,我等着你愿意对我毫无保留的那一天。” …… 沈青栀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第二日她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床外侧已经空了。即便过了一夜,醉酒后的不适感仍未消散,她的脑袋还是有些钝痛。 她今日并未向医馆请假,所以忍着不适仍要爬起来。可刚一动便觉得浑身散架了似的,仿佛每个关节都被人拆开又重新组装起来般,某处更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一刹那,昨晚凌乱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她揉了揉脑袋,依稀想起昨晚她半推半就中被萧景瑜丢入浴桶,荒唐许久后又被捞出置于床榻之上…… 最羞人的是,她开始时好似还挺大胆,以至于把萧景瑜的火撩到最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她后悔了哭着如何求他都无用…… 她不由懊恼自己昨晚为何要饮那么多酒,红着脸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她昨晚出了不少汗,但此时身上干净清爽且换上了新的里衣,想必昨晚她睡着后萧景瑜应是为她清洗过。 她正懊恼纠结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萧景瑜端着早食从外面进来。 沈青栀又羞又恼,红着脸气鼓鼓地瞪了一眼害她浑身不适的始作俑者,随即忍着酸疼翻身朝里,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萧景瑜将手里的餐盘放到一旁的小几上,上前探身看了看她,轻笑一声道:“娘子起来吃些早食,医馆那边我已经让桐桐和妞妞给你告了假,今日在家休息就好。” 沈青栀虽还别扭着,但事已至此懊恼无用,且昨晚是她自己先撩的人,加上昨晚消耗太过早已饥肠辘辘,只得忍着浑身不适起身。 萧景瑜自知昨晚折腾太过惹恼了人,所以今日脾气更加好了几分,伺候着人在床上漱了口,早食也是亲自喂到嘴边。 沈青栀体验了一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浑身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