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莲香跪在床边哭得正凶,忽然看见余笙歌仿佛诈尸般,从床上直直坐了起来。 余笙歌见小姑娘又要大叫,怕引得人来,连忙抬手捂住她的嘴,道:“你先答应我,不许大喊大叫,我再放开。” 莲香只剩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又不断点头。 余笙歌这才放开她,然后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虽然起得早,但是方才闹了那么一通,此刻已经有阳光照进来,再耽误不得时间了。 莲香因着方才她的话,不敢大声,但仍旧带着啜泣,小声唠叨道:“姑娘你终于醒过来了,刚才真的太吓人了,莲香真的要不知道怎么向少爷交代了,我……” “停!” 余笙歌打断她的话,只觉得这姑娘哪都好,就是话有些多。 不过也怪自己瞎闹,于是她抬手将莲香脸上的泪痕抹去,方才这么一遭倒是让她明白,莲香是个可以交心的好姐妹。 她于是捧着小姑娘的脸,安慰她道:“不用担心,方才发疯,都是我装的,所以不用告诉你的少爷了。” 莲香:!!! “什么……”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出来,因为余笙歌眼疾手快,立刻又捂上了她的嘴巴。 再次只剩下一双眼睛的莲香又是拼命点头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再大惊小怪了,余笙歌才再次放开手。 莲香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见头发散乱、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漂亮“常姑娘”,明明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却对着自己狡黠一笑。 她朱唇微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淑女。 她道:“放心,以后你我再不用敬什么狗屁早茶了。” 不知道哪位大家说的,面对美人,人们总是会毫无原则地原谅他们。 莲香觉得这话说得极对,不然她怎么像是被“常姑娘”下了蛊一样,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然后简单帮人重新梳洗后,就又带着她从下人走的小门溜了出去。 余笙歌说得振振有词:“我这刚闹了那么一出,他们肯定不会轻易让我出府的,时间不等人啊,快,带我去你昨日说的那个客栈!” 她跟着莲香小跑着过去,果然如她所料,不用去赌场,客栈的大堂里,便专门划出一片区域,用来介绍各位举子和进行押注。 这本书虽是架空朝代,官职礼法上都有些乱七八糟,但大体仿照的是唐时相关,所以民风还算开放,余笙歌身为女子,也可参与这种赌局。 余笙歌还未走近,远远的便看见各个举子的名字被写在竹签上,挂于墙上,自上而下的排布顺序便是按照众人对其才学水平的评判,亦是猜测夺魁的热门程度。 每行二人得往下排,那么除去前面五个,余笙歌要押注的状元,该在第三行的两人中选。 余笙歌定眼去看,第三行的两人分别是:魏展义和陶学兆。 “姑娘,不是找你同乡吗,怎么往那赌钱的地方走了?” 莲香也不常出门,此刻东瞅瞅、西看看,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拉住余笙歌问道。 “我压同乡个状元,支持一下。” 余笙歌张口就来,扭头同莲香说话,但脚步不停,仍旧向前走去。 “姑娘,你慢点!” 莲香眼看着从楼梯上下来个人,该是参加科考的学子,因为手里还拿着本书,同余笙歌一样,不看路得往前走。 她连忙伸手去拉余笙歌,但还是晚了一步,两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