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要她跪在此处等待? 莲香也面露难色。。 余笙歌一个现代人都看明白了,她一个丫鬟又怎会不懂——现下二夫人显然是刻意刁难对方,这是要给这位新进府的姨娘下马威。 她被分配这几日伺候余笙歌,若是主子跪着,她又哪能站着? 二夫人那位侍女青烟见余笙歌站着没动,于是出声催促道:“姨娘这是还在等什么?” 余笙歌在心中叹了口气,算了,电视剧也没少看,新进门的妾总要受些刁难,她现在还需要乔府这个容身之处。 等到最多半月,科举结束放榜,她压中那位无人猜对的“状元”,便能赚得盆满钵满;到时乔老爷的丧葬期也一并结束,乔朝齐想来会放她离开,便再也不必过这寄人篱下的生活。 于是余笙歌往地上一跪,决心忍一时风平浪静。 莲香哭丧个脸,跪在她身旁。 只是她忍了,二夫人倒没完了。 那青烟指了指桌上的茶,道:“姨娘未持茶,如何奉茶?” 余笙歌:??? 感情不光得跪着,还得手举着茶跪着? 那待会是不是还得挑她姿势的问题,若是跪累了手支撑不住,姿势不标准了,就是冒犯夫人,对夫人不敬? 你这花样可真多啊! 她抬头去看那青烟,见这人还是那副样子,微微养着头,眼神居高临下看她。 不像是为了主子办事的丫鬟,欺压新人这事上倒是挺真情实感的。 金子、金子、金子! 余笙歌只得默念着半月后的金子,这才竭力抑制住想要踹青烟一脚,然后冲进房中和二夫人鱼死网破的冲动,站起身来去那桌边,倒了杯茶持着,然后重新跪好。 莲香脸上担心更浓,她在乔府做事,自然也是被罚过的,知道这举着杯子下跪,比单单跪下更要累得多,于是从心疼自己陪主子跪着,变成了心疼对方胜过自己。 或许是怜她同自己一样举目无亲实在可怜,又或许是知她不过是这乔府中的过客,很快便会离开;莲香并没有将余笙歌看作陌生人、或是主子,反倒是姐妹的成分更多些。 余笙歌亦然。 毕竟她心中本就没有什么主仆的观念,莲香在她眼中,除了姐妹,主要被她看作“新手大礼包”——作为可以信赖的好姑娘,告诉她许多信息。 她端着茶在心中数数,决定跪个五分钟吧。 她垂着眼神默念:“1、2、3……” 结果显然高估自己,腿上还好,虽然鹅卵石硌得不舒服,但还不至于疼,只是那双臂——还没数到100,便已经酸痛得举不动了。 她一个没端稳,杯子一斜,洒出了些茶水,不过举了几十秒,茶还是烫的,被洒到茶水的皮肤瞬间红了起来。 但余笙歌忍住了,没有动。 她下意识看向青烟,果然如她所料,这丫鬟眼中闪过一丝嫌弃,然后出言讽刺道:“姨娘可要小心些,若是茶水撒完了,您拿什么敬给二夫人?” 我拿你的狗命敬! 余笙歌在心中怒骂一句,再也忍耐不住,双手一抖,那杯茶直直泼向青烟。 青烟毫无防备被烫到,衣裳处还好,但手背也被烫到,于是慌乱大叫一声——“啊!” 余笙歌摆出一副跪不稳的虚弱模样,整个人装作晕晕乎乎倒向地面,但不等完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