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地步,这又让她如何过意得去,如何回报呢? 林琳眸里渐渐湿热起来,内心不禁更是感动。 萧扶苏看到了她情绪的转变,见她非但没有因此恶行鄙夷萧恪瑜的为人,反倒令她对他越发情比金坚起来,内心不禁越发感到气恼。 难道他一番真情实感,气愤懊恼,竟是为别人做衣裳?内心不禁又咒骂一声,抬头望向手中高举的那本书。 怕是就连这书也是为了他才来取的吧?她竟然为了他,不惜忤逆自己,哪怕是跟他吵架也要用力抢夺。 恨屋及屋,如今这本滕王阁序,才真真是碍了他的眼,一想到她为了萧恪瑜宁可跟自己吵架也要竭尽全力去维护他,他心里就止不住地蹭蹭冒火。 “好呀!你如今是翅膀硬了,为了他不惜与孤对着干,既然你薄情寡义,那就休怪我不仁不义!” 他不禁又冷笑一声,回眸望着她近乎咬牙切齿地恶狠狠道。 “你……你想做甚?!” 就算是她正在气头上,也还是被他这凶狠的模样有些骇到了,不禁又目光警惕地看着他道。 “呵,一不做二不休!你不是想把这书送到萧恪瑜手上吗?孤就偏叫你送不成,不过就是一本书,现在我才是太子!就算撕了又何妨?他喜欢的,我偏就要毁了!” 他不禁又狂妄道,大有些下秒就要将那本孙子兵法,撕的粉碎的架势。 “你!简直有病,不可理喻!” 林琳简直快要被他气疯了,感觉他就像条死咬住人不放的疯狗一样,然而令她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究竟又哪里惹到他了?为何他非要这样咄咄逼人,蛮不讲理? 但就算她可以忍一忍,退一步海阔天空,自认倒霉,但这书是无辜的呀!更何况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本萧恪瑜或许会真正喜欢,更适合他看的书籍,难道就要这样被他横插一脚毁了? 想到那晚恪瑜哥哥他宁可受伤,受尽冷眼辱没也一定要为自己带回的药,她就更不能任由眼前的人发疯了,不禁又咬咬牙,同样回以他凶狠无比的目光,更是下定了决心。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兔子急了也咬人! 既然他这么无耻,这么狠心无情不讲道理,就算夺不回书自损八百,她也要伤他一千,断不能叫他好过了。 她不禁趁他分神之际,伸手狠狠用力地夺过了他另一只手上的折扇,然后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拉开一定的安全距离,离他远了一些。 她不禁目光紧紧盯着他,也抬手做出要撕毁那扇子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