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做什么,我皆不说半句不好。” 宁拂衣看向她这两年沉静不少的面庞,感激地微。 “衣衣,你对神尊,是种什么感觉?”柳文竹忽然问。 “什么感觉?”宁拂衣踏着日光出镇,望天思索,“我也未细想过。” “或许是纵使晚霞璀璨,云蒸霞蔚,都不如她一来得摄心魄。”宁拂衣回答。 柳文竹似懂非懂地颔首。 二回到紫霞峰,火红的太阳只剩一半的脸,藏匿在青山后同间告别,花丛中已搭出露天席位,数百盏花灯散布脚下,忽明忽暗的灯火如落入凡间的群星。 宁拂衣刚想走近看看,便被拎着药箱的江蓠握住臂,硬是被扯得周旋一圈,踉踉跄跄拉进石殿。 “你这是……”宁拂衣回头去找褚清秋的身影,然而那道倩影未寻到,眼前石殿的就轰然关合。 “方才忙着寒暄,险些忘替你诊治,听闻你这一路伤上加伤,不知体内是否有残余,是得瞧瞧,方才放心。”江蓠脚麻利,话音未落指尖银丝就已然落宁拂衣脉搏,细细探查。 宁拂衣也只能随她去:“那些伤早就无恙。” “你知晓许多的旧疾是如何来的么,那便是讳病忌医,若每个修仙之都能自行医治,要我们医仙何用?”江蓠继续认真探查。 过半晌,她才收回银丝,从药箱中摸出各路瓶瓶罐罐,勾兑好一阵,才交给宁拂衣。 “你看,仙脉是受损,虽不严重,却不能松懈。这丹药一日两粒,莫忘吃。” “多谢。”宁拂衣说着低头闻那瓶子,什么味道。 江蓠眼睛往外瞥瞥,忽然收起药箱,绽开靥:“好,出去罢。” 宁拂衣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迷迷糊糊把瓶子放好,转身推开,却在开的刹那挺直背脊,险些反劈下一道惊雷。 只见一黑一白两只鸟飞在她面前嘶声喊叫:“恭贺堂主五十大寿,祝堂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喊完不罢休,两道镶金的红绸从她们口中展落,左侧福如东海,右侧寿比南山,头顶又飘来一块,上书:宏图霸业。 宁拂衣此刻羞耻顿超越惊骇,她在江蓠的推搡下挤出意,强忍指尖才那红绸烧个一干二净。 寒鸦和喜鹊叫嚷完毕,唧唧喳喳落地化成身,寒鸦蹦跳着就要上前邀功,宁拂衣则捂着脸侧身躲过她,逃一般飞奔。 定是她二想出如此文采斐然的祝词,她若多留片刻,恐会不慎她二做成烤鸡。 两侧站着其余几,皆得合不拢嘴,除去白日那些以外,容锦也在其中,一堆热热闹闹地鼓掌。 宁拂衣一把从堆里拉出花枝招展的九婴,上扯她青丝:“这是你的主意?麒九婴,我生辰乃是清明,如今已然暮春,你庆的哪子生,五十五大寿,你……” “你放开!”九婴疼得凤目涟涟,宝贝头发抢回中,“过又不久,当是补回来又如何?” “不是听柳文竹说你因为生清明,故而向来无为你庆生,我这才动恻隐之心。”九婴偏头道,“此你家神尊也是主谋,你怎不向她嚷嚷?” 宁拂衣抓着她的松松,柳文竹所言不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