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乖乖地做她的替身,我知晓我比不上她眼中的人,可是能留在她身边一段日子,我便知足了。” “左右不过一死,死在她手里,我亦是知足。”她轻轻道。 褚清秋听得心闷堵,她阖目挡住跳跃的灯火,假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知晓尊不明,但不重要。”杜双拿了块糕点放入口中,“重要的是我竟还有机会见到她,也见到了她真正想看的那人,确实比我好上千倍百倍。” “一次我连替身都做不成了,可我依旧喜欢她。” 殿内一片沉寂,只有女子的呼吸声,杜双吃掉了口中的那块糕点,拍拍手起身,柔柔向她又行了一礼。 “堂主还吩咐了奴家事情,奴家便不多作陪了,尊慢用。” 她说罢袅袅离去,只留下褚清秋坐在原地,慢慢松开握紧了的手。 与此同时,地宫的另一端,宁拂衣捏着一张密报,摩挲着指间峨眉刺收起后的指环,面色凝重。 “江医仙消失了么久,为何今才报?”宁拂衣看向寒鸦。 寒鸦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小心翼翼道:“因为江家原本并不知晓江医仙是失踪,只当是赌气离去,直到昨日收了封求救的血书,才慌了,今正求六派出手,寻找江医仙下落呢。” “消息很快传到了飞燕居,那里的人才修书一封,告到憷畏堂来。”寒鸦说。 宁拂衣眉间沟壑越发深邃,她那日在丹鼎府面数千人,状况又那般混乱,实在是未曾注意到江蓠在何处,只当她一直立于江家雅阁,不能露面。 好好一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那日在场的不是仙门中人便是蓬莱,仙门中人同她无仇无怨,甚至多有受她恩惠,很难结仇。 那么此事,多半是同蓬莱有关。 可是蓬莱人,抓江蓠是为了什么?宁拂衣也有一瞬迷茫,不得不怀疑是蓬莱的诡计。 “还有,蓬莱的细作传来消息,说是自从在丹鼎府主人摆了一道后,天瑞帝君便大发雷霆,多日闭关不出,不知晓在计划什么。”寒鸦又道。 “那是应当的。”宁拂衣收起密报,笑了笑,“蓬莱本以为能够借此机会,冠冕堂皇地将我魔种绳之以法,但却不曾想我反将一军,不仅没能当着满仙门的面逼出我的魔根,还坏了自的声名。” “往后他蓬莱再说什么便不从前那样好用,他靠投机取巧得来的六界第一的名号,也算是不保了。”宁拂衣黛眉勾了勾,冲寒鸦摆手。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蓠的事我知晓了,你先下去罢。”她说。 待寒鸦离去,宁拂衣独自在窗前思忖片刻,才踏出门,重新往方才所在的大殿而去。 刚踏过最后一道石桥,桥边忽立起清丽的影,宁拂衣脚步顿了顿,常向她:“你蹲在此处做何?” “奴家,在等堂主。”杜双按了按酸麻的腿,踉跄着朝宁拂衣来,“飞燕居的消息是经过奴家的手传进来的,奴家担忧堂主忧虑,才等在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忧虑确有一些,但江医仙聪明伶俐,又有六派寻她下落,想必不会有生命危险。”宁拂衣实道,“你下去吧,既已受罚,明日便去飞燕居。” 杜双颔首应了,宁拂衣便同她擦肩而过,而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