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允许?”年拍拍桌子。 “点声。”周砚檀被他们磨没脾,给他一记暴栗便道,“憷畏堂中都是妖魔这本就是流言,谁也没逮住过他们,六派没有证据,如何能随意给人定罪。” “更何况这憷畏堂出鬼没,光是给我们宗门递帖子,至于从哪儿来,来不来,都不而知。” “诶呀就放心吧。”喝茶的女咽下口中茶水,斜睨年一眼,“日不仅有六门派四世家在场,还有蓬莱,蓬莱可都是半,实力不知比那什么憷畏堂高多,出不乱子的。” “就算他们憷畏堂真的都是魔,那正好一网打尽,我还乐看好戏呢!” 周砚檀长叹一口:“行,吃的都堵不住们的嘴!” 堂看着空旷无人,而几个年涉世未深,全然不知自己的对话全被人听去。 那屏风后一曲终,掌琴的女子收古琴,朝下一个乐师点点头,随后抱起琴,沿着屏风后的楼梯上顶层。 她娇躯摇曳,身上蓝色的衣衫颇有异域风情,腰肢和脖颈尽数显露,乳白肌肤挂着碎银链子,衬那身躯面团般,吹弹可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将一扇门敲开,不顾开门之人的黑脸,将琴塞进她手中,带着香风到屋子尽头,伏在榻上半跪下。 “堂主,让奴家来。”她说着接过女子手里剥一半的荔枝,用弹过琴的纤纤玉指心剥开。 榻上半躺着的正是宁拂衣,她此时已经换本人的容貌,并非在魔界的脸,凤目半阖着听曲儿。 身上黑衣层层叠叠垂在玉榻旁,皮肤白不似活人,然红唇润泽,又不像鬼魅。 她腰间挂一些银铃,却并没有声响,脖上垂着枚玉色的剑,剑上写着相思二字,指间黑色指环环绕幽幽电光。 面庞未施粉黛,只在眉心点一点朱砂,将她面上冷冽淡去几,平白添些媚骨。 那为她剥荔枝的女子将这容貌看,眼底生出微不可查的贪婪,随后拿起珠圆玉润的果实,放在她唇边。 “啊……”她软声道。 这声音听门口的寒鸦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忍无可忍地冲上前想要揍人,又被身后的喜鹊拉住。 “深呼吸,此人对主人有用,不能杀!”喜鹊在她耳边劝慰。 寒鸦掐起自己人中,学着女子的模样矫揉造:“老娘忍不,我都没离主人那么近过,她还啊,啊,啊个屁啊!” “嘘嘘嘘!”喜鹊捂住她嘴,将人拽来安抚,“消消。” “想,主人如今人设是风流成性的憷畏堂堂主,身边就要有人伺候,不是她便是更多的人男,是想看一个杜白双,还是一堆男子呀?”喜鹊声道。 寒鸦摸着下巴想想,最后点头表示肯定:“那还是一个好!” “那不就是。”喜鹊笑着拍拍她,“忍忍。” 她们二人说话也没避讳,宁拂衣闭着眼都听个一清二楚,心中发笑,却没有理会,而是张口用贝齿衔去那颗荔枝。 清甜的汁水迸发在口中,有滋有味。 杜白双盯着她唇瓣含着莹白荔枝,又卷入舌尖的一幕,没说话,低头继续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