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会出差只顾着郁闷了,哪里有心情给他准备什么圣诞节礼物啊。 “你就够了。” 宋鹤鸣驱车将她送回家又将她送到家门口,林朝暮准备关门的那刻宋鹤鸣大掌伸入抵住了大门,吓得林朝暮清醒留一分赶紧将房门拉开,“你是不是毛病,这要是受伤怎么办?” 她的喋喋不休被宋鹤鸣全然吞下,灯光下两个人的身影交叠门被宋鹤鸣大力拉上。 大掌流连在林朝暮纤细的腰上不断磨蹭,暧昧的不断吻着林朝暮的嘴角,至是过分的凑到林朝暮的耳垂边轻啄了一口,刺激的林朝暮往他怀里瑟缩了一瞬。 头顶是宋鹤鸣得逞嚣张的笑声气的林朝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鹤鸣顺势在她头顶落下一个轻吻,“我回去了,你早点睡觉。” “哦。” “晚安。” 他走后林朝暮直躺在大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双眼呆愣的凝视着天花板一时间分不清楚是宋鹤鸣让人生醉还是晚间那不轻易的酒意。 林朝暮脸颊缓慢爬上绯红渐渐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一回想刚刚的画面就不受控的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大力扯过旁边的柔被盖在身上将脑袋埋在被子里。 宋鹤鸣拖着不大的行李箱从电梯里走出,到家后随意的扔在一旁接起程煜的电话,他的嗓音听起来也挺疲惫夹杂着一丝痛意,宋鹤鸣纳闷的挑了挑眉梢点燃了一根香烟。 脸庞上难得露出一丝邪肆的笑意,“怎么,外面下雪你脚滑摔跤了?” “你改行当算命道士吧。” 程煜气结怎么次次都被宋鹤鸣那张嘴说中。 “啧还真的赶回来了?你也是真的不怕麻烦,不累?” “累,但总比某人一个人好很多。” “…” 程煜忍了他一晚上实在是不想忍他了,直接将电话挂断不再搭理他。 宋鹤鸣轻笑出声手指动弹抖落即将掉落的烟灰,独自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将香烟抽完,便起身踱步走进浴室冲走了一身的寒意。 夜晚间林朝暮早已入睡而宋鹤鸣还在整理着自己的行李,最后聚精会神的摆弄着桌面上复杂的小零件们,神情严峻到比他平时打官司时还要紧张。 醉酒后的林朝暮次日醒来第一反应只觉头痛,用手支撑在床上缓慢的坐起身单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断断续续的片段不断涌入大脑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的过程。 彻底回忆起来后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真的救命…跟垃圾车拍照?” 宋鹤鸣怕不是会以为他女朋友是个隐藏的疯子? 林朝暮崩溃到不行双眼无神背脊蓦地砸回大床,双手摊开呈现大字躺。手机铃声让她龟裂的表情收敛了半分,一看又是那位绝世美女邵祁舒。 可显然对方的经历比她“精彩”太多。 邵祁舒躲在厕所里不断地爆着粗口懊悔的语气,让林朝暮冷然嗤了一声冷不丁的吐槽道,“这算不算是早有预谋只可惜之前有贼心没贼胆,昨天晚上喝多了就把想法做出来了?” “林朝暮,你还是不是朋友了,你这种时候洗刷我?” 邵祁舒的嗓音听起来都快逼近抓狂边缘了,可林朝暮是憋不住的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