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拳头的手掌砸在了一旁的铁片上,带着生锈的铁片尖锐的划破他带着茧子的手掌,一道血红从他手掌蔓延到手指滴落在地。 巨大的声响也将声控灯惊醒黑夜消散,闪耀的灯光照亮黑暗中的两个人,宋鹤鸣的脸上早已挂上了处变不惊的神情毫不在意的看着手上不断流血的伤口。 邵祁舒诧异的张了张嘴巴刚刚想出声身后林朝暮就打开了门,伸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不解的看着她们,眼神落在宋鹤鸣狰狞的手掌上时立刻穿着拖鞋小跑到宋鹤鸣身边,紧张无措的帮他吹着气,“你怎么回事啊?是怎么伤到的?” 宋鹤鸣越过她的头顶将不屑的目光落在邵祁舒身上,脸色满是挑衅的意味气的邵祁舒想骂人,她还没有出声指责对方而宋鹤鸣反倒是装起了柔弱。 放低了嗓音看似痛呼还有些许柔弱,“刚刚不小心挂到的,邵祁舒是准备要走了?” “啊…她刚刚说有事情。不过,你们是刚刚遇上的?” 那干嘛不敲门。 “啊~那邵祁舒小姐一路注意安全,天气这么冷记得戴上口罩。” 宋鹤鸣瞬间对邵祁舒的称呼都变了,但这一个小细节却被林朝暮抛之脑后。 慌乱的用自己的袖子擦拭着宋鹤鸣不断蔓延的血滴,“不用去医院吗?” 邵祁舒被气的头晕脚步踩的极重翻了个白眼快速离开了,宋鹤鸣在林朝暮的带领下走进了温暖的客厅。 冰冷的过道里只剩下被血迹渲染的尖锐铁片,跟那盏还未熄灭散发光芒的声控灯。 一切看起来突兀又莫名和谐。 黑与白的交界线变得模糊又渐渐变得明朗。 林朝暮赶紧拿出自己的医疗箱用棉签沾上酒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手上的伤口处,铁片已经将他的手掌划破了一条长口。只见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责备,“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还好伤口不深不然岂不是要去医院缝针?” 从头到尾宋鹤鸣都是以探究的目光注视着忙碌的林朝暮,在与她对视那瞬间眼里才浮现出丝丝柔意。 “没事,倒是邵祁舒她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林朝暮惊讶的抬起脑袋好笑的出声,“你也发现了?你以前不是不怎么关心她吗?” “嗯,像是会发疯的状态。” 他的形容词让林朝暮感到不适冷下眉眼,以特别严肃的口气跟他谈论这件事情,“宋鹤鸣,不管你喜不喜欢她,她都是我闺蜜所以我不希望你们关系很差,你明白吗?” “我的错。” 宋鹤鸣道歉倒是十分的快脸上也带着诚恳的态度,林朝暮也就不再揪着这个事情不放。 重新站起身后随意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豪迈的翘起了二郎腿环抱起双臂神情不悦,“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视线引导着他看向一旁的蛋糕宋鹤鸣顺势望过去,林朝暮能看见的只是他硬朗的下颚线以及依旧紧抿的唇角,看他这样子该不会是真的忘记了吧? 林朝暮正准备暴走的时候宋鹤鸣从包里摸出一个首饰盒,用左手递到她面前低沉的嗓音中带着轻笑,“送你一个小礼物。” “切。” 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打开依旧是项链,事实证明她的确没有想错。 “你还真是没有一点新意。” “方法不多够用就行。” 宋鹤鸣用余光多看了一眼蛋糕上的署名浓密的眉梢一抬,眼中是浓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