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咳嗽了一声抬起手背擦了擦自己的额间。 “我,可能…不太适合…手工…” “我教你。” 林朝暮正想问他怎么教的时候宋鹤鸣捉住她满是碎渣的手,整个人往后一站她整个人几乎是半靠在宋鹤鸣怀里,只是两个人身体中间还有一道较宽的缝隙。 她的手被宋鹤鸣的手包裹着像是大人跟小孩子的区别,林朝暮一时间颇为紧张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你那么紧张干嘛?” “我没有。” “你差点憋气憋到晕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身上香水味浓我不习惯而已。” “哦?” 林朝暮嘴硬的给自己找着各种借口想要搪塞过去,她才不可能对着宋鹤鸣犯花痴呢。 “抱歉。” “干嘛?” 林朝暮倏地回头去看宋鹤鸣的眼睛两个人的距离又被拉近了一步,她的嘴唇堪堪对上宋鹤鸣的下巴呼出的热气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他的鼻尖处。 “我确实是不知道怎么教你,要不你还是这样来?” 宋鹤鸣作势准备放开林朝暮表情是无比的正经,林朝暮看着手中的木头内心纠结万分,最后还是决定向恶势力低头,“还是你教我吧。” “行。” 宋鹤鸣重新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点一点的将大致的轮廓雕出来,程煜拿着一个成品经过工作室时,轻描淡写的目光往里面眺望了一下,察看到两个人的动作啧了一声转身离开。 谁说“仙鹤”一定仙气飘飘不谙世事。 一个木雕大框架做下来时间很长林朝暮额间都布满了紧张的汗水,她总感觉下一秒她的动作就会摧毁这个仙鹤,“这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啊?” “你得问程煜,毕竟细节部分全靠他。” 什么时候拿到这种事情他还真的算不上了解。 “哦,好吧。” 林朝暮一听程煜这个名字刚刚扬起的脖子又缩了回去,布满汗滴的脸颊此刻绯红一片却难以掩盖那抹惊慌无措。 宋鹤鸣眯了眯眼睛斜靠在桌子边纳闷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害怕程煜?他虽然长得算不上温柔,但也不至于害怕吧?” “我只是感觉他不易亲近,特别特别的有距离感。” 宋鹤鸣歪着脑袋思考着林朝暮的话,想到什么的时候嫌弃的皱起了眉毛,“他?距离感?可能只是因为你不是任思怡。” “啊?” “没事。” 宋鹤鸣不再跟她谈论程煜的事情而是带着她去洗手,然后将身上的围裙摘下来等她们再次走出去的时候,天色早已黑沉了下来林朝暮肚子饿的咕咕咕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