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朝暮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头痛剧烈,左手掌根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低低的□□了几声,压抑着自己不舒服的感觉从床上挣扎了几下将腿放下,踢踏着自己的拖鞋漫步走进客厅。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还在播放的电视剧,以及站在沙发上的那只正歪着脑袋看她的鹦鹉。 宋鹤鸣的身影早已消失。 林朝暮从沙发上摸索到自己的手机打开之后,才发现宋鹤鸣之前发来的消息。 “先走了。” 林朝暮砸吧了一下嘴巴回忆着她睡着前一秒发生的事情,记忆特别的模糊但又好像发生了什么,碎片一样的记忆只能记起宋鹤鸣嘴边的那抹褐色的可乐渍。 想来想去只觉得头痛索性直接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她扫视了一眼干净的桌面弯了弯嘴角, “这洁癖也不是完全讨厌嘛。” 刚刚走到冰箱旁边准备拉开冰箱门拿酸奶的动作,在看见桌上摆放着的披萨时骤然停下,缓缓的将手臂收回挪动步伐半趴在饭桌上观察着桌上那块披萨。 饼皮被烤的金黄看起来十分酥脆,一层层的水果上覆盖着一层味道浓郁的芝士。 林朝暮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干瘪的肚子,抿着嘴唇摸了摸自己此时咕咕叫的肚子,“罪恶啊…这么晚了…但是不吃的话,好像有点浪费了不是。” 挣扎了许久之后林朝暮还是不受控制的将手伸向披萨,扯下一块递到嘴里咬了一口后口齿不清的喃喃了一句,“幸好,他收拾东西没给我扔了。” 邵祁舒给林朝暮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复,刚刚突然看到林朝暮回复了就立刻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你大晚上的吃披萨?你放毒呢?” 邵祁舒刚刚打开视频就瞧见林朝暮满嘴油光,正津津有味的啃着手中的披萨。 林朝暮听着邵祁舒满口的怨言乐的只呵,“晚上跟宋鹤鸣喝酒点的,当时没吃我现在再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啧,你们俩跟老夫老妻一样。” 刚刚咽下的披萨卡在喉咙处给她噎的不轻,林朝暮大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将那块难咽的披萨给吞了下去,又抱着水杯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进去。 缓过来之后依旧喘着大气怒瞪了一眼视频里幸灾乐祸的邵祁舒,“你是不是毛病,那不能是好朋友吗?你脑子里面子真的就没有单纯的友谊?” 邵祁舒冷哼了一声摆弄着自己刚做的美甲,“友谊?你们那叫暧昧。” 林朝暮第一次对邵祁舒的话语没有立刻强烈的反驳,而是慢里条斯的啃着手中的披萨,心中开始在这条暧昧与友谊的中间线上徘徊。 仔细的回想着宋鹤鸣这段时间来的种种,“邵祁舒,你觉得如果宋鹤鸣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邵祁舒听见林朝暮的问题先是沉默了两秒,之后唔了一声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后,才不假思索的开口,“那一定是体贴吧?或者是霸道?你看霸总文学里不都是这样?” 体贴?林朝暮在心底默念着这个词语,再次开口,“然后呢?没有了?” “我对宋老板也算不上特别了解,你问我问不出什么正确答案的。” 邵祁舒只知道宋鹤鸣喜欢一个人应该不会掩藏吧,就宋鹤鸣那直率的性格就无法掩藏。 林朝暮将手中仅剩的披萨一口全塞进了嘴里,右脸颊因此变得鼓鼓的。 邵祁舒突然神秘的笑了笑趣味的眼眸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