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些负担在,会担心自己辜负别人的好意。 “既然如此,那现在,就好好休息,”谢祁说着,非常自然的就跨步到柜子前,找到自己这几次睡软塌的专用被褥拿出来抱在怀中,“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睡吧。” 谢祁抬手一一将灯台上的烛火用拨子打灭,然后利落的翻身上了软塌,很快,整个房间内便空余清浅平稳的呼吸声。 傅语棠其实是不困的,本也才醒没多长时间,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夜色越来越深,傅语棠的视线落到地上斑驳的月光上,许久许久,久到不知何时困意终于翻涌而来,久到迷迷糊糊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 * 翌日,傅语棠跟着谢祁坐在去往马场的马车上,整个人都还有些恍惚。 半夜睡不着的后果便是白日里怎么也睡不醒。 傅语棠虽说整个人已经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马车上,可她的灵魂似乎都还在将军府中沉睡一般,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起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到马车上的。 当她思路清明,逐渐找回自己的精神状态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在马车上了。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止住了自己想要同眼前这人询问的打算。她知道谢祁的行动力很强,但一觉醒来,便在去马场的路上这事,多少是有些强到离谱的程度。 更何况,学骑马这事,她本也没有很急切,日后有得是时间,有必要这么赶着行程吗? 不过这些,傅语棠也只能在心底想想,她可没胆量当着谢祁的面吐槽出来。 他们要去的马场,并不是孟氏之前带她去的那一个,谢祁带她去的马场是栾城最大的一个马场,而距离也会相对稍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