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有两事,一是问问江侄去世的事情,打消我这疑虑,二来,便是选出这‘黄粱’的新任部长。自然,你是最佳的人选。” “那掌柜的意思?” “从明日起,你便搬到‘黄粱酒坊’东房正房去,等会儿我派几个下人打扫打扫,移除江生之前的物品,再请几位高僧做做法。” “谢周掌柜提携,甄某无以为报,只能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做好分内之事,绝不让掌柜的烦心!”子装作欣喜若狂的样子,连连磕头道谢。 “甄先生有这心便是好事,倒希望你谨言慎行、再接再厉,真像你之前说的那般言听计从。至于之前托给江侄的‘慈善学堂文书’一职,则移交给柱子,你对这方面完全是新手,便不托付于你了!” “谨遵掌柜安排!” 拱手作揖,未多闲话,自觉离去。 屋内剩余柱子与周掌柜二人。 “选派如此一位新人,若不是你推荐,我倒是连想都不会想到他的。” “甄账夫虽年轻,但也胜在年轻,学事快、思维敏捷,又会说话讨人喜欢,比那些老顽固、书呆子们可是好得多了!是一个可栽培的人才,无依无靠、无爹无娘,您本来就是他穷途末路时伸出援手的恩人,有这层前提在,说不定,以后也能成为我们的得力助手。” “倒希望他不要成为第二个‘李账夫’,否则,我便不像之前那般心慈手软了,还是直接永绝后患为好啊!” “掌柜说的是!不过那李账夫也是遭了天谴了,想逃出去,却被浸死在‘织女河’了!这是上苍在帮我们呢!” “你跟于我也七八年了,之前都拖你做些处理后事的杂活,其实那‘文书’一职本该就是你的,我当初给江侄,也是迫不得已,这些还望你知道和理解,莫要因此与我存隙。现在还你也是不迟不是?” “掌柜说这话就见外了,您安排自然有您的想法和思虑,小的哪敢有什么其他心思?听命行事便是!” “那便好,那便好。莫要一点小事坏了我父子二人的关系啊!” “掌柜好心情,要不,再来一点提神醒脑的补脑茶?” 待安稳好周掌柜后,王柱子离开客栈后方,前往前厅。 迟了,一切都迟了。 迟来的道歉像被拍死的臭虫流出稀黑的汁水一般令人憎恶。 子早已猜测,故意停留在此。 “甄账夫还未离开?” “还有些帐房的事需要和客栈前台对对,想着,王主管应也有事想要与甄某说,倒免得您麻烦、再找时日了。” “哈哈哈,甄账夫果真是好眼力!那还请借一步说话。” 邀子入前方后室无人处。 “当日,你确实是一人不见?” “王主管说的是何时,又是何地?”子故作糊涂。 “这里无人,你也不必怀着明白装糊涂。没错,江生一事的确与我有点关系,我也不怕告知你实话。那毒,正是我下的。” 稍微停顿,继而言语。 “我去宴请江生时,虽从侧门而入,但却明确知道你也在房内帮着做事,毫无疑问,你定是看着我了。为何刚才,却不在周掌柜面前拆穿我呢?” 子换做谄媚讨好的眼神盯着柱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 “哈哈哈,好一个识时务者!我果真是没看错人!想必你也知晓,你这位子,也是我推荐上去的。知道你是和我一样贪权的人,只要站对队,我升一官,你必也长一职!想必我这话,说的已经是很明确了!” “甄某感恩戴德,还希望成为王兄的左膀右臂,助王兄早登高位!” 柱子满意点头。 “之后听从于我,好事自然少不了你的!” 从自家住房的柜子里抽出一袋金银,全全交予子。 “这只是你一个账夫部长能够捞到的少些油水,是我专用来感激你的!等之后再与我一同升官,那发的财可是千倍万倍!” “谢王掌柜!王掌柜就是甄某的再生父母!” 一把接过,跪拜行礼,仿佛真落入了那钱权的无底深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