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以往他不会这样的,不知道这次出了什么岔子。” 楚禾抿着嘴,不敢说话,若说岔子大概也只有那杯酒了。 “你过来坐着吧,刚刚姑母只是试探你一番,结果你这孩子当真是个会隐忍的,这种事情上面无论对错与否,吃亏的还是女孩子,姑母怎么可能忍心怪你呢。” 楚安珠在外生活这么久,说话的时候却还隐隐夹着江南的乡音,听在楚禾的耳朵里便格外的亲切,又或许是对方温柔的话语让她想起了一直没有见过的母亲,楚禾终于忍不住地红了眼眶。 “此事真的是小禾做的不对,我知崔表哥他志在鸿鹄,我也无意连累吧,不如此事就暂且放下吧,但是这楚府我是要离开的,不如姑母就帮我圆了这个心愿吧,我愿意带着父亲离开这扬州府,再也不回来。” 楚禾说到最后,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股急切。今日楚围出现在这里才让她知道这件事情远远比她想象的还有艰难许多,无论如何都不能连累了姑母一家。 “你这话可和眠生说过?” 楚禾摇头。 “那你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这次我听听也就算了,眠生听了这话会不高兴的,我这儿儿子虽然懂事早熟,这性子却是一比一得难缠,认准了什么事情就绝不会有松口的机会,这件事情照我说,不如就按着他说的来做吧。” 楚禾听完,背立马就弯了下来,点点头说了个嗯字。 楚禾是在第三日搬去楚安珠的月落院的,不知道崔榗枞是如何和楚安阻解释的,那日楚禾前去看望楚安阻时对方显然是早就知道此事,只是临走之时嘱托她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风寒还没好利索,可别落下了病灶。 结果楚禾刚进了月落院便病倒了,一连三日都没能下得了床,害得崔柏杳日日守在她的床边焦急万分。 小朝照例是每日早上把药端进来,自从搬了院子,这煮药也是比从前方便许多,按崔柏杳的话来说就是这院子里的人都给她=他哥煮药煮习惯了,自然是知道怎么煮才是最好的。 楚禾听了之后只是苦笑,摸了摸崔柏杳的头就想让他回去,以免过了病气,小孩子还是防备一点好。 崔柏杳却满不在乎地摇摇头,古灵精怪地说:“我身体可好着呢,二姐姐可放心吧。”说完,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冲楚禾神秘兮兮地笑笑,“不对,我日后可不是要改口了,应该叫嫂子才对。” 崔柏杳说到这个,仿佛很高兴似的,小嘴一直笑着没合拢。 楚禾没料到崔柏杳会是这个反应,随即问他:“你希望如此吗?” 崔柏杳点点头,“那是自然,我既喜欢哥哥,又喜欢二姐姐,若是二姐姐要和我们成为一家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楚禾只当他小孩子戏言,并未多做回答。只是想起祖母那边,不知道崔榗枞是如何把这件事情同祖母说的。 二人从三潭山回来之后不久便是楚大爷的而立之岁,府上提前两个月便在筹备宴席一事,楚禾也提前一日被老夫人叫去。 老夫人在上座看着楚禾跨了门槛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眼,心中惊叹不知何时这丫头长到了这般惹男子争风相讨的地步,这身姿倒是长得愈发成熟有致,看起来也是能嫁人的时候了。 这么想着,老夫人的视线和旁边的大夫人对上了,两人暗暗交换了心思,看着楚禾坐在了右手边的凳子上。 “明日宴席,你也准备新衣服和你大姐她们一道出席。” 楚禾原以为老夫人此番叫她过来是因为同崔榗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