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的双耳,何如一直觉得她的双耳形似盛开的花朵,每每耳鬓厮磨之际,总要细致的吻啄、轻咬。 许是房间里比较热,叫何如心下也燥动起来,有几分心猿意马。 他赶忙收拾了这种情绪,关切看向诸晴,问道:“冷不冷,耳朵、嗯,冻着没?” 诸晴总觉得他语调有些奇怪,而且这是个什么问话方式?哪有问别人耳朵冷不冷的。 不过诸晴没纠结这件事情,只依着自己的感觉回道:“不、冷……” 她看向何如,口中的话语微微一顿,福至心灵道:“有些冷的,冻得我耳朵冰凉凉。” 何如上前捂着诸晴的双耳,偏头同诸晴对视,因为挨得太近,呼吸纠缠在一起,何如面上骤然透红,比及诸晴冻红的双耳有过之而无不及。 诸晴抬手,捧住何如的面颊笑道:“你这也是冻红的?”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叫何如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诸晴双眼微眯,忽然凑上去轻咬了一下他颧骨上一层薄肉。 何如吃痛,却不闪不避,定定地看着诸晴。 诸晴轻笑一声,道:“好了,暖和了。” 她收手,盖在何如的手背上,从自己的双耳上“取”下来,拢着他的双手,热度从她的手心传到何如的身上。 何如感受到诸晴双手上有些粗糙的老茧磨蹭,愣了下,抬头看向诸晴,又抿了抿唇。 他一句话都没说,可诸晴却看出他的意思来,骤然用力箍住何如的双手,本来只是有些微异样磨砺感,随着她手上使劲,而增加了刺痛感。 何如望着诸晴,眸中盛满了不解。 诸晴偏头回望过去,道:“我重拾武艺,练了许久,手上又再生出老茧来。” “又?”何如准确抓住了诸晴话中的重点。 “从前就有,只是婚前将它们磨去罢了。”诸晴顺势将想说的话说出,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另有所图”。 何如似懂非懂,却将面颊贴上诸晴的手背,轻声道:“阿晴什么样都是最好的。” 诸晴轻笑一声,不再多言。 . 玄昭颤颤巍巍起身,向帝王叩首,口中道:“陛下受命于天、众望所归,天降瑞雪以安民心。” 类似的话建兴帝不知道听过多少遍,只是玄昭说出口却有些不同。 建兴帝想起他先前的表现,面无表情地说道:“起吧。” 玄昭心里在打鼓,动作还保持着踉跄,看着像是用尽气力、行将就木。 “真人感觉如何?”建兴帝站在原地,对玄昭如是说道。 这句话传到玄昭耳中,他便知道事情稳了。 他轻声咳嗽着,回道:“谢陛下关心,贫道无碍,静心修行一段时日便好。” 建兴帝敛眉深思片刻,道:“那便不打扰真人休息了。” 言罢,他转身令宫人摆驾。 一路上宫道两旁的宫人皆喊着“天降祥瑞”“这是陛下的瑞雪”云云。 尽管建兴帝心里清楚,这种话不会是宫人自发喊的,但心中仍是喜悦,仿佛感受到了万民爱戴。 他笑着叫住一个小宫女,问道:“谁教你们这样喊的?” 这宫女年纪小、不经事,被帝王叫下,赶忙跪下道:“大家都是这样喊的。” 建兴帝心情好,不跟这个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