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兴奋喷薄而出,笑道:“行,你要没过,我请你和咱办公室的陈哥和许哥去吃小龙虾,管饱!” 自打穿书后,只有在演戏时会抹眼泪的赵雪凝,眼眶一片湿润,带着哭腔:“你们……你们怎么?” 见办公室唯一的姑娘哭了,四个人心里也是难受,尤其是陈立国,他是这几人之中最感性的。 虽然是大龄单身狗,但他在原来的世界有个亲妹妹,最见不得姑娘哭,忙开口哄道:“哎呦,这怎么就哭了,陈哥一会出去给你买奶茶……” 这话一说,赵雪凝直接崩溃,眼泪跟成串的珠子似的,一滴接着一滴划过面颊。 “你这人会不会说话?!”他身边年纪稍大些的狠狠翻了个白眼。 像是他们这些搞建筑的,身边的女性极少,在风气好的单位,如果办公室里有那么一两个,年龄相仿的,一般都把对方当做姐姐或妹妹,若是年龄稍大点的,直接就当闺女疼。 “你不是喜欢喝花茶吗?徐哥我和小许……”他伸手朝对面另外那个面相老实的年轻人一指,接着道:“在东市寻到一家花茶店,等着带你去瞧瞧。” 赵雪凝一边擦去眼角的泪痕,一边道:“好,我要最好的。” * 入了夜,李冬青才回到府中。 徐仁早就在书房中候着了,见主子回来,立刻起身行礼。 李冬青关上书房门,压低声音问道:“可打听出来了?” “那四个工匠的来处各不相同,身份并无可疑,年纪最大的叫徐磊,是漆工;那个领头的叫陈立国,是泥瓦工,这两人出身漠北边陲小镇。” “剩下的两人均出自江南,姓李的是木匠,姓许的专雕石料。他们四人大约半年之前到的京城,搭伴做活,前阵子听说赵府要寻工匠,直接找上了赵大掌柜。” 李冬青坐在圈椅里,用手指轻轻敲着扶手,想了想,问道:“半月前,他们行为可有异状?” “这……”徐仁双眉紧皱,“属下还未查到。” “叫人去查。” 半月前,是赵雪凝去平昌侯府的日子,也是自那日起,他对赵雪凝的身份有了怀疑。 “你可听到他们今日都说了些什么?”李冬青继续问道。 徐仁挠挠后脑勺,面露难色,继而请罪道:“前门有人守着,属下只得去后窗,他们说话声音太轻,听得不太真切。” “说来听听。” “属下只听到‘办公室’,‘意见’和‘成绩’,哦,还有‘东市花茶’,都是些模糊的词,属下实在不知其意,不过……” 李冬青抬眼看向顿住话头的属下,道:“不过什么?” “赵家小姐今日好似哭了,但声音很轻,属下不敢确定。” 哭了?李冬青皱眉,这丫头自打换了个人,这十几天不管遇见何事,从没掉落一滴眼泪,今日怎么就哭了。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赵雪凝那张秀丽的脸庞。 那女子神情平淡时如兰,笑起来时似是灿烂的迎春,生气时如带刺的蔷薇。 哭得时候……会像什么呢? “主子,咱们的人明日进来后,如何安排。” 李冬青的思绪骤然被打断,他想象中赵雪凝含泪的模样瞬间消散。 “三个安排去赵家的林园,让两人仔细分辨里面的花草,制成册子,剩下一人负责记录院子的草图,剩下的人攒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