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你看到陈斐的那一日刚好是我找他了解身世的日子,此前并没有和他见过面,我发誓!”二夫人说完举起了右手。
“哼少在那惺惺作态了,我且问你,你今儿个过来又是想干什么呢?是不是我前几日差点将你儿子勒死,你跑这儿来向老爷告状来了?”
“大姐你怎么总是把我想成那个样子呢?你也看到了,老爷成日躲在书房不出门,我这不是怕他饿了渴了所以送来这个果盘,说起来你自己不也端了一个过来。”二夫人之前被陈骞说要堵死大夫人的想法吓到了,到这儿来确实是想找陈天行讨些保命的法子,这不还没开口呢,大夫人就来了。
谁知大夫人听见她这样说勃然大怒道:“呸!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和我比!你瞧瞧你那点头哈腰的样子,一辈子奴仆的命,你拿什么和我比!”
“妹妹不敢,是妹妹错了,妹妹该打。”二夫人赶紧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你有什么不敢的...”
“够了!”
大夫人还想再骂却被陈天行打断,接着又听见他说:“月儿你先回去,我与子淑有些话要说。”
“老爷...”二夫人并不想走。
“回去!”陈天行厉声道。
“是。”见他明显生气了,二夫人这才作罢,抬脚匆匆走了出去。
直到门重新打开再关上,陈天行这才对大夫人说道:“你也是,好歹你也是个仙门世家,和她个平凡女子争个什么劲,非要以此降低自己的身份。”
“不是因为你谁愿意和她吵。”大夫人听见他这么一说,顿时收敛了怒气。
“好好好,你开心就好,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
门外,二夫人并未走远,听见陈天行跟大夫人这样说,将拳头捏的死紧,心里更是恨透了大夫人,不愿再听,提起裙摆伤心离去。
二夫人伤心地回到了自己房内闷头痛哭,她不敢哭的太大声,也不敢砸坏东西,有什么气先不敢大声发泄出来。
“魏子淑!是你逼我的!”二夫人咬着枕头恶狠狠道,听到她和陈天行的对话令她心如刀绞,想把那“一命呜呼”直接喂到魏子淑嘴里,好让她真正一命呜呼。
书房内,陈天行将大夫人哄了个开心,开心完,大夫人终于想起了她的正是。
“老爷,徐年不见了,已经很多天了。”大夫人说道。
“徐管家?他不是我调过去伺候你的么?”陈天行对徐年的印象,就是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那个管家。
“是啊就是他,好像是自从你将那陈斐接回来他就消失了,我怀疑...”
“不可能!斐儿不会做这样的事!”
大夫人还没说完就被陈天行打断。
“为什么不会!徐年就是自他回来后消失的,不是他会是谁,总不可能这么大个人好端端走丢了不成。”一听陈天行为列斐辩护,她就想发火,陈天行越发在意列斐,就越代表列蓉蓉在他心里的位置之重,因此她很不高兴。
“此事我会派人出去查找,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别乱说。”陈天行说道。
“能找的地方我都派人找过了,就是找不到我才会来找你的,既然你不想处理,那我就自己找出证据,希望老爷到时候看到证据会秉公处理。”大夫人留下这么一句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把端过来的果盘拿走了。
陈天行朝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麻烦事不断,一波接一波,烦死了。随后他也吩咐下去,全家出动开始找寻徐年,毕竟是个管家,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消失。
自从徐年小时候,大夫人总是失眠,徐年跟了她很多年,好像从她嫁来陈府的时候陈天行送给她的,很是忠心。最近她老是做梦梦到徐年浑身被人打得伤痕累累,吊着一口气来到她面前,说:“夫人,老夫不能陪你了,就先走一步了。”
然后她每次都会被吓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