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其妙,大师行你看他,刚刚明明说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这会儿你来了他就又不说了。”温钰此时丈二摸不着头脑,冲着君持抱怨道。
列斐一时也手足无措,所幸君持倒像是没听到一般,潦草几句就将此事带过。
君持刚刚就在门外并未走远,至于列斐想说什么,他都是知道的,并且自己不但知道他要说什么,还知道自己好像已经和他一样了。
......
陈骞回到陈府,接着来到了二夫人的院内。
“娘,我听你的特意买了很多东西去看他,没想到他根本就不领情,不仅不领情,还将我赶了出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陈骞气呼呼地冲二夫人抱怨道。
“呵呵...想来他还是不信任你,你昨日没有替他说话,事后登门拜访他肯定不高兴。罢了,现在他正在气头上,你待过几日再去。”二夫人笑着回答。
“啊?还要去啊?要我说,我们又不是非他不可,何必热恋去贴他的冷屁股呢?”陈骞不明二夫人用意,列斐今日的态度,他是瞧见了,他与他是根本合不来啊。
“你且将目光放的长远些,还想不想超过你大哥了。”二夫人指着陈骞的额头数落道。
“难道需要靠他那个废物么?我瞧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大哥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他弄死。”陈骞摸了摸被二夫人戳的通红的额头回答。
“你啊你,真让为娘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他本来也是你的三弟,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帮你对付那魏氏母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也不想想光凭我们俩能扳得倒她们吗?”二夫人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摇了摇头说道。
陈骞仿佛是转不过弯来一样,愣在原地怎么也想不清楚,为何一定要和列斐合作就能扳倒他大哥,难道他自己不行吗?他对自己始终保持着一股子虚乌有的自信,还暗骂二夫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过几日你再去一趟,到时候拿着这个去。”二夫人说罢从首饰盒子里拿出了一支雕着牡丹花的簪子递到陈骞手上。
“这是谁的簪子?”陈骞接过那支簪子不解地问道。
“这是她娘之前送我的,他一定识得,你且记住,你是去拉拢他的,达到这个目的就可以。”二夫人苦口婆心地回答。
“是,孩儿知道了。”陈骞只得点头,将簪子塞进自己怀中退了出去。
看着陈骞离开的背影,二夫人坐在凳子上悠悠叹息道:“唉...希望陈斐你的到来能有点作用。”
夜晚陈府书房内,陈天行兀自坐在书桌前发呆。
他在想,为何早在十年前就该死掉的人为何又重新回来了。当初自己还特意派人打探过,列蓉蓉死后陈斐被一个叫作烈日宗的门派救走,而自己的夫人魏子淑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派人将这个宗门灭掉了,宗门上下二三十号人无一幸存。或许并不是无一幸存,毕竟没人看到过陈斐的尸体,都以为在那场大火里了,可前几日出现的那名年轻人确实和陈斐很想,特别是他的眉眼,从他小的时候就发现了,仿佛和列蓉蓉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长大之后虽然还是有些变化,可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陈天行百思不得其解,接着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陈天行调整好的状态说道。
魏子淑端着一盏安神茶走了进来,看到满面愁容的陈天行说道:“我见夫君这么晚了还不歇息,特意给你送来这碗安神茶。”然后将那盏茶递到了陈天行手上。
“哦辛苦夫人了,天色夜晚夫人赶快去休息吧,当心着凉了。”陈天行一边接过安神茶一边说道。
“我还不困,夫君可是有什么心事?”魏子淑看着陈天行引了一口茶说道。
“唉...”陈天行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可是为了那陈斐?”魏子淑又问。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