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机和各种画画工具都到了,池行秋就躲到一间空屋子里,让绿荷帮着看门,从手机把曲辕犁的详解图找出来,开始对着画。 等将画好的曲辕犁图纸交给马三宝,池行秋在这里就没有什么事情做了,时间点也差不多到了哺食的时间。 跟马三宝说了一声,池行秋就准备带绿荷回扶风院。 而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绿荷竟然是骑着马来的。虽然好像是那一匹之前用来拉车的老马,但好歹也能归类到高头大马里。 “绿荷,你不会也能开半石弓吧?”池行秋大惊失色的问道。 “奴婢开不了半石,只能开三斗弓罢了。” 三斗又是个什么单位? 不过这个语境,应该是比半石小的单位吧。 真不容易呀,他终于碰到个比自己力气小的人了。 因为绿荷是女子,池行秋也不敢随便去拉她的手,再狠拍两下表达心中的激动之情,只能自己在内心独自流泪的道,“绿荷,谢谢你呀,你为我终于找回了一点点的自信。” 郎君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绿荷心里有些疑惑的嘀咕,口中却愈发恭敬的说,“郎君,咱们还是赶快回去吧,红梅已经做好了哺食等您呢。” “好,那绿荷你坐马车,我来骑马!” 池行秋为了摆脱被马车颠的魂都要飞了的境况,直接就提出要更换交通工具。 “郎君不可。”绿荷立刻就拦在,已经伸手去拉缰绳的池行秋面前,阻止道,“万没有奴婢乘车,主家骑马的道理,还请郎君不要为难奴婢了。” “好吧好吧。”池行秋只能妥协去坐马车。 又被马车颠了一路,三魂七魄感觉都被颠出去不少的池行秋,下定决定要弄个防震马车,不然就一直骑马。 他的小棕其实就很不错,根本不怎么颠。 心里想着防震的马车要怎么做,还有自己要继续画下去的花木兰话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用过了早中饭,池行秋就带着望福去了匠作院。 至于为什么去匠作院,也是因为苇泽关隶属娘子军的匠人,现如今都在匠作院里。如果马三宝想要制曲辕犁,必定是要把图纸送到匠作院里来的。 回来的这些时日,池行秋一直都没有再来匠作院。 尤其不知道是不是平阳公主见他已经懒散到无可救药了,就连每日早上抱琴的礼仪课程都已经停掉了的情况下。没有人再叫他早起,他更是把自己哺食的时间点改成了中午11点。这个时间点,就更不会想起来要来匠作院了。 这一次再来,其实也时隔不久,但就是能感觉到,匠作院跟他上一次来的时候,整体好像改变了许多。 而最大的改变,可能就是站在匠作院大门口的军士,还有不时巡逻的卫兵吧。 被挡在了匠作院大门前的池行秋如此想到。 最后还是望福拿出了他的腰牌,才避免了他被守门的军士拉去监狱,还要平阳公主吩咐人来救的乌龙局面。 “我还有腰牌这种东西呀。” “郎君,出入一些机密地方是必须出示腰牌的,这是您的身份象征。”望福解释着,“只是郎君很少出府,又一直对这种事不上心。所以腰牌便谁陪郎君出门,谁带在身上以防万一了。” 别看望福说的好听,但池行秋估计,就像是他不记得库房里放着钱一样。这腰牌的事,估计也是抱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