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呢?还有一部分人,伪善地对我的遭遇我的伤口表示心疼,他们脸上带着毫不介意的表情,在众人面前大大方方地站在我身边,而背后,他们只恨不能将跟我接触的那只手砍掉再换一只,你说,人们为什么要这样。” 砚京不知道怎么说。 她没法站在那些人的立场上去想。 也没有办法去安慰姚栀子,她看起来也不像是需要安慰的人。 “刘毅,死了吗?”砚京问。 刘毅,这个名字让姚栀子愣了一下,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倒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你想他活着吗?”姚栀子反问。 如果不知道真相,砚京不想任何人出事,但是偏偏她知道了真相。 她没资格决定别人的生死。 “是,因为宋金凤与朱年年对吗?” 姚栀子笑,“答对了呢,那就奖励你一个秘密吧。” “张德亥是我推下去的,怎么样,知道这个惊喜吗?”姚栀子靠在她身边,“如果我不说,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反正你们也没有证据,砚京,现在这个秘密我告诉你了,开心吗?” 不等砚京回答,她又说,“其实我不想用这种方式杀害他的,张德亥有高血压,替换了他的药物,新药物除了服用后会精神不济嗜睡没什么不良影响,你知道吗,只要他正常操作吊塔,就会悄无声息地死去,而我,没有任何嫌疑。” 砚京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姚栀子亲亲密密地挽着他的胳膊,像是好朋友一样贴在她耳边说,“他躲过了这一次,我很遗憾呢。” “你怎么会替换他药物?”张德亥又不是傻子,药物被换了怎么会不知道。 姚栀子抿唇笑,砚京突然觉得答案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张德亥从十八楼掉下来。”砚京说完,姚栀子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她突然大笑了起来,直到她笑的喘不过气来才说话。 “你不是猜到了吗?我有帮手。” “候百生就是我的帮手,他帮我把人弄到楼上去,我将人推下来,砰一声,张德亥脑袋就开花了。”边说边笑,笑着笑着她眼泪就出来了。 “这个方法也是他提议的,希望张德亥死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我是凶手,他人帮凶。砚京,我可是把秘密都告诉你了呀。”她抱紧了砚京的胳膊,“如果我们早点相遇,或许我就不会这样做了,我一定会跟你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不一定。 砚京心里默默地反驳。 “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姚栀子用候百生的通讯器发消息,自己一个人来到这里,原本是有机会坐船去岛上的,在上船之际人却犹豫了,万一呢,万一砚京真的来找她了,或者其他什么人,他们真的来了呢,就因为这一丝的迟疑,所以她没有上船,错过了离开的时间,又不知道该去哪儿,就在这店门口的短廊下呆着。她抱膝蜷缩在这里,如豆的雨越下越大,心思也跟着这雨飘远了,如果没人来,她就在雨停之前,安静地死去,没有人会找她,也许可能在雨停之前会有人发现她的尸体。 他们也许会受惊,会害怕,店主可能骂骂咧咧的说自己晦气,路人也可能会拍照上传到网上,大家一起对着她的尸体评头论足,不会有人想她是谁?也没人在意她为什么会死去。 回想着她这短暂一生的种种,昨日如走马观花一般在她脑海中涌现,快乐的日子很多,痛苦的日子也很多,笼统概括莫过于四个字,此生不值。 所有人都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