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在哪儿?”叶青微听到风声,怒吼,“你们要我查的已经查到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你——大——点——声!”张梅梅坐在前面被强风吹的脸都要变形了,他同样吼回去, “风——太——大——听——不——见”。 叶青微:“……” 半小时之后,叶青微在家里等到了两个被风吹傻了的冤大头上门,看着他俩的样子,叶青微冷笑。 “你俩是遇到龙卷风了?半点声音听不到!”叶青微对于自己被他俩鸽了这回事感到非常的不爽,语气又冲又急。 两个人不说话,表情真像见了鬼。 回来的路上天突然阴沉下来,砚京他们也没想到风这么大,没有出租车,只能自己骑车回来,一路上就像是在拍末日降临,稍微细一点的树被风吹的几乎九十度弯腰,路上到处都是被风打落的枝桠,杂物被风吹的满天飞,一不小心就糊一脸,他们能完整的回来绝对是上帝保佑。 砚京随意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柔软的发丝都被风吹的静电了,发梢张牙舞爪地浮在半空中。 “先说正事儿吧,韩美慧韩青青都失踪了,在韩青青家里找到了韩美慧的借条,韩美慧跑了,韩青青没道理也跑。”张梅梅给砚京摆了个果盘,流水声哗哗地响,一点都没影响他的声音。“真是奇了怪了,最近怎么这么多失踪的,刘毅丢了,朱年年失踪了,韩美慧不见了,现在韩青青也跑了。这一个两个的,光报失就赶上咱们几个月的业务了。” 砚京从盘子里挑了颗最大最红的草莓,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 “韩青青跑路的理由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只希望她还好好的。” “会不会是仇家?” 房东半夜听到她尖叫,没多久人就失踪了,不能这样巧合吧。 “也可能是房东真的在做梦。”砚京擦干了手,将头发扎了个小揪揪,被风吹过她总有一种头发里有沙子的感觉。 等到张梅梅将果盘端到桌子上,叶青微才矜持地开口,“我倒是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什么?”张梅梅边看他表演,边从电视柜下面的针线盒里掏出几个线形发卡,纯黑色的底托上缀着各种五颜六色的小玩意。 砚京看了一眼,神情微妙。 张梅梅见她半分钟都没动手,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手指敲了敲桌面。 叶青微不急不慢地从盘子里挑了个苹果,拿起水果刀开始削皮。 一圈,两圈,苹果皮不断,吊足了两个人的胃口,叶青微才慢悠悠地开口。 “张德亥的妻子跟工地看门的有交情,她曾经在工地附近卖过盒饭,是看门的那个帮她搭的线。”这里面的事儿可多了,并不是你做出来然后去卖就有人买,这种大型工地,一般都会统一管饭,也就是说陈娟就是做出满汉全席以白菜价卖都白搭,她没路子。在调查她的时候,叶青微发现有一段时间陈娟钻了工地的漏子,在工地附近卖过饭,但是没干多久,工地就把餐食外包出去了。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张梅梅不愿意用最恶心的想法去揣度他们的关系,干巴巴地道。 “是不能说明什么,只是有这么一种可能,看门的可能说谎了呢。”叶青微语重心长的教训张梅梅,“梅梅啊,咱们不能把人往坏里想,也不能跟你一样什么都不想,万事皆有可能。” “关于朱年年的失踪,”砚京说,“我怀疑一个人。” “朱年年不可能一个人自己走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