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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2 / 3)

/br> 他之所以那样痛苦,那样矛盾,那样绝望,面对那场虚假的婚礼平静到近乎生无可恋……是因为他从来不是一个女孩。

他只是屈从于父亲所谓天赋的权力,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女孩,以供对方利用和驱使。

雾隐公至高无上的父权之下,根本无所谓男女,儿子和女儿一样,都只是他野心的祭品。

萤火全部消失了,整个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鄢辞眨眨眼,什么也看不见,有些分不清是畸泡空间解体前的正常现象,还是进化之力的反噬又开始了。

【都是】

那声音在脑海里对他说。

【空间能量在迅速衰退,和你的冷却时间正好重叠】

【就快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在院里的银杏树下等你】

【你的破山地车没气了】

【你最好有力气跟我走下山】

【我很累,不想负重六十七公斤越野】

【但愿鄢郎没有记错你的体重】

他怎么忽然这么多话?鄢辞有些奇怪,但很快意识到对方应该是故意的——这个人从来不是一个话痨,虽然偶尔逗两句,但一直都算言简意赅。

所以他是在担心吧,担心冷却期自己看不见会焦虑吧?

不知道是被自己说中了,还是同样进入了冷却期,那个声音消失了。鄢辞侧耳静听,下意识希望他还在,但遗憾地发现他确实走了。

眼前出现了一丝蒙蒙的光,那光慢慢扩散,越来越广,越来越亮……鄢辞揉了揉眼睛,发现视力正在恢复,自己站在雾气弥漫的旷野里,身边有一棵巨大的古树。

他记得这棵合欢古树,两天之前他一次见到冯山山,这棵树凭空出现在老宅门外不远处,当时王司理他们就在树下面。

它应该也是这个畸泡世界的一部分吧?为什么庄园消失了,它还在?

也许空间彻底解体需要时间?鄢辞在树下走动观望,脚下忽然踩到了一个东西,捡起来一看,发现那是一个极为精巧的,比手掌略大一圈的香炉。

香炉非瓷非玉,雪白光洁,触手温润柔滑,竟然微微泛着暖意,仿佛活物一般。它整体是一个狐狸的形状,一只体态优美的白狐蜷曲着身体,下颌贴着胸口,蓬松的长尾卷在腹侧,前爪微拱,抱着一长一短两把小剑。

狐狸的眼尾、耳朵尖和尾巴末梢晕染着淡淡的绛紫色,前额正中,烙印着一个浅浅的,紫色的合欢花印记。

“绛天笑?”鄢辞捧着香炉愣了足有半分钟,才意识到这可能就是这个泡世界蕴含的灵器!

杂沓的脚步声,忽然从郁郁的雾气中传来。

“阿辞!?”阿黛快步跑来,“天哪,你没事吧?我们跑到燔石塔,跟一层那几个小矮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整个世界忽然就消失了!”

“鄢辞?你在这儿?”王司理带着曾铁走了过来,“泡世界在解体了,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回到现实世界,你有没有看见……”

语声戛然而止,视线落在鄢辞手中那个雪白的狐狸香炉上,他浑浊的眼睛陡地冒出精光,失声道:“香兽!”

香兽?鄢辞看着手中的白狐,原来这就是雾隐公心心念念要炼化的东西:“到底什么叫香兽?”

“焚香的器皿,做成瑞兽的形制,就叫做香兽!”王司理说,慢慢将视线从白狐挪到鄢辞脸上,仿佛用尽力气才忍住不去看那灵器,微笑道,“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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