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数舔净。伤口疼得火烧火燎,他舔舐得不算轻柔,但始终没有再次咬下去。只不过在尝不到血后有些焦虑。 他像一只受伤的兽类,用鼻尖轻拱着她的手腕,粗重的呼吸喷洒到皮肤上,燃起星星点点的暗火。 这种焦虑在慢慢摄入江沅的血液后有所缓解。还好伤口也不算大,不过几分钟他便松开了江沅的手腕,映照着窗外月光,江沅的手腕被他舔得湿濡,空气里淡淡的檀香中混进了丝丝缕缕血腥。 沈彧身体放松下来直接栽倒在江沅的怀中,江沅暗中使劲,也没把自己的胳膊从他怀中抽出。她暗自累得满头大汗。 然后还是妥协了,谁让这位现在生着病呢。逼不得已,江沅就这么靠着床边,任由比自己高出一头的沈天师抱着。 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竟然入睡的如此之快,脑子里没有那些血腥画面,梦里也再也不会被鬼追。沈彧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下传来,耳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江沅再次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手机闹钟响了三回,她才伸手摸索着拿住,满眼困倦地点击了关闭。 又躺了一会儿等到恢复意识,她恍然发觉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还不是自己住的那间。 那只能是沈彧的屋子了... 立马从床上翻起,踩着拖鞋就朝门口走去。 晚上她没观察过这间屋子,现在朝周围看了一眼,发现竟然大差不差。也是屋子中央一张大床,旁边一台小木桌,上面摆了一只窑变花瓶。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真是把冷清和空旷发挥到了极致。一眼从这头就能望到那头。 刚一出卧室,沈天师手中端着一只马克杯迎面走来。江沅顿了一下,冲他笑了笑,飞快的说了句我去洗漱,就立刻从他面前小跑着离开。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沈彧目光掠过江沅的手腕,想要叫住她,不过看她这样也就作罢了。于是一边喝着温水,一边朝着衣帽间走去。 由于昨晚的事,奇怪的氛围在两人中间发酵。 吃早饭时,江沅端着碗挡住半张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沈彧到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慢条斯理地吃着蔬菜,举止悠闲,跟昨晚判若两人。 “那个...”放下碗饭,江沅实在是憋不住了,“昨晚我不是故意闯进去的。” 已经吃完饭的沈彧走到客厅,弯腰拉开柜子下面的抽屉,拎出一个医药箱朝江沅走来。他坐在江沅身边的椅子上,拿出碘酒棉签和创可贴。 “是我自己的问题,把手给我。” 沈彧握住了江沅那个受伤的手腕,当他看到齿痕时愣了一下,棉签蘸上碘酒轻轻反复擦拭,最后贴上了创可贴。 “很抱歉,昨晚那样对你。” 江沅听着这话感觉有点怪,但是也没多想:“啊没事没事,我就担心你害怕你出事,听见声音就赶紧过去了。” “下次,离远些。”沈彧把东西收拾好,喉结不经意间上下滚动,垂下的眼眸遮挡了其中晦暗不明的情绪,“我怕再弄伤你。” “噢——”江沅吃完最后一口面包,端着碗送进了厨房。 然后她后知后觉的发现,难不成沈彧以为是他咬了自己? 一回生二回熟,沈彧再次把车开到了教学楼下,江沅对着他摆摆手,听见沈彧说把下课时间发他手机上。 江沅答应了就往教学楼里跑。 说实话,她也就小学时被父母接送过,大学突然有人开始接送自己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