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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1 / 2)

云之遥见到这一幕,一时间手足无措。她见到沈叙寒将剑抽出自己的身体,吓得连忙用自己的手去捂沈叙寒腹部的血洞。

“你干嘛呀,抽剑血流得更快。”云之遥急赤白脸。

沈叙寒闭了闭眼不看云之遥,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开,低吼道:“走。”

云之遥从来没见过沈叙寒情绪波动那么大的样子。她大脑空白了一瞬,紧接着猛然想起什么,连忙翻起自己的芥子袋。

金疮药呢?止血丹呢?

云之遥只恨自己平时没有多囤点丹药的习惯,现在居然连应急都做不到,翻了半天只摸到了一个陌生的盒子。

那是当初燧康长老送给她的赔罪礼。

云之遥的指尖在那个盒子上犹豫地一顿,回想起了什么,咬牙将它撇到一边。

师兄状态太奇怪了,不能让他吃来路不明的东西,很有可能会害了他,即便是燧康长老送的也不行。

翻找到最后,云之遥只从芥子袋深处找到一株从药理课上带回来的止血草药。她死马当活马医般挤出汁液就往沈叙寒的腹部滴。

沈叙寒没再反抗,或许是妥协了,又或许是没有力气了。

玄徽一收到云之遥的灵鸽便撇下手中所有的事务朝寒英洞府赶来,刚好见到了这一幕。

玄徽迅速上前,让云之遥扶住沈叙寒,自己则往他的筋脉里探去。

浓郁到发黑的血色魔气在沈叙寒的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把他那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灵脉撑裂。

他的身体几乎不属于他,而是被魔的本性支配着。

玄徽二话不说,当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往沈叙寒体内灌输灵力,冲刷掉那些魔气,但魔气仍然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玄徽的眼神一凝,知道光靠灵力解决不了此事,只好对云之遥嘱咐:“你去把辞仰找过来。”

云之遥迅速领命,从芥子袋中取出灵鸽——灵鸽飞的速度可比她快多了。

但谁知玄徽却蹙了蹙眉,阻止道:“你亲自去一趟,灵鸽被拦截的风险太大了。”

他一顿,又补充了一句:“切记要快,否则辞仰恐怕就要走了。”

云之遥抿了抿唇。她瞥了一眼正枕在她腿上正痛苦挣扎的沈叙寒,点了点头。

云之遥将沈叙寒交给了师尊,自己则拔出剑,准备御剑飞行。

其实她还不太会御剑,只能称得上是初学。磕磕巴巴地飞了一路,所幸一路顺风,很快便到了辞仰的洞府。

正巧辞仰正打算出门,他一见到云之遥浑身是血地出现,顿感不妙,问道:“发生了什么?”

云之遥将方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辞仰听后神色惊疑。

“不对,我明明做了预防,为什么还是会这样?”他的眉心紧紧皱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青了,“是魔族搞的鬼。”

云之遥听得一头雾水,追问道:“什么意思?”

辞仰慎重地望了云之遥一眼。他思忖着云之遥既然已经见到了那一幕,以她的敏慧不会猜不到沈叙寒的身份,那么再瞒下去也就没有意义了,于是斟酌着开口:

“半月前,魔族的卧底混入宗门内,将门内搅得天翻地覆。如今全宗戒严,他们出不去了,便打起了沈叙寒的主意,想要激起沈叙寒的魔性,以此掩盖住他们自己的魔气,从而借机出逃。”

师兄的魔性?

云之遥听到这个形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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