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一个办法。” “你怎么确定我有办法?”花已向眯起眼睛,笑得很危险,“况且你已经知道此事不同寻常,我不会将你置于水火之地。” 滕钰料定花已向已经有了办法,软下语气说:“就当我求你了还不行?” “不行。” 滕钰生气了:“你终究是不在乎我说的话!” 花已向一听这话便着急了:“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我只是不想让你以身涉险!” “花已向,我姐姐出事,我也跑不了。”滕钰认真说道,“你以为我能全身而退吗?” 花已向哑然。 确实从腾卓的态度来看,滕钰和孟葵虽然一个得宠,一个不得宠,但本质是一样的,都被下了蛊,都被召进宫。 “帮帮我,我很少求你的。”滕钰眸光闪动着湿意,“好吗?” 良久,花已向叹了口气:“真是拿你没办法,有一个法子。” “嗯。” “我给你做一张□□,你和孟葵身形相近,没有对比发现不出来,你代替她入宫。”花已向不情愿说道。 “好!” “你别太高兴,此去绝对不是好事,我会接机进宫,如果出事我会立刻带你离开。”花已向语气平和,似乎压抑着情绪,滕钰也感受到他紧禁揪着的那颗心。 “多谢。” *** 乐翊没有选择人肉老板娘的客栈,而是选择了溢水附近的郡县,县城不大,但胜在有烟火气。三层酒楼,房间充足,宫一刀照顾白行止,剩下一人一间。 到达县城,孟葵先去药铺找了些治疗伤口的中草药,又让客栈熬制成浆糊。 孟葵捧着药浆调侃:“我这个南乌长公主要给你清理伤口了哦,有本事就不要接受我的照顾。” “我不接受!”白行止侧头。 孟葵笑:“挺宁死不屈的嘛,不过啊,你的殿下当初都乖乖脱了衣服被我治疗,你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妖女!”白行止眉头紧皱,破口骂道。 孟葵看向乐翊。 你的人,你解决一下? 乐翊无可奈何,眼下很多事情还并未和白行止解释清楚。他也知道孟葵并非真生气,她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 “你有本事冲我来,你别对殿下动手!”白行止喝道。 自己死去的将士都要算在南乌头上,南乌之人以下犯上,罪不容诛! 宫一刀欲哭无泪:“白将军您别说话了,伤口裂开了啊!” “冲你来什么,你比得上他?”孟葵妖娆笑道。 白行止:! 乐翊好像在看两个长不大的小朋友吵架,说道:“兔兔。” “爹!” “封住他俩的嘴。” 孟葵:…… 白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