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说。 羌恶回应道:“我这里瓮足够,昨天有人在擂台上下不来了,跪地求饶,就被我做成了瓮。除了咱们羌家人啊,剩下人哪会驭蛊,他们简直就是一条又一条毫无招架之力的肉虫子,咱家轻而易举就能把人捏死。” “你昨天上擂台了?”寨主问道。 羌恶把刚才三弟的事情抛在脑后,毕竟他和三弟的感情也不深。他懒洋洋伸了个腰说道:“我其实也懒得去,但咱们寨规定,他们外面的人想要赎人不仅要带着钱,还要以自身作为筹码上擂台,赢了我就能带走人,输了要么死路一条被我的蛊折磨致死,要么跪地求饶成为我的瓮,生不如死。他们上赶着送死,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是羌家寨的规矩。 寨主说:“瓮太多会有所影响,太依赖瓮了也不好。” “有什么不好?你可不知道我从山野中抓来的那个男人,已经三个月了,硬是下了七八种蛊居然还活着呢!那是个中原人,想不到命硬得很啊!逃跑了三四次都被我抓回来了!”羌恶大笑道,“用他身体培养的蛊一定以一挡百!” “随你吧。”寨主也不想管这么多事儿,毕竟他只想着安稳度过晚年,不希望这些人惹出什么乱子。 羌恶一礼,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正午时分,天气越来越热,刺眼的阳光让他脱掉了上衣,露出浑圆的臂膀。刚扔掉尸体的随从小心翼翼地跟在羌恶身后说道:“刚才来了三个外人,其中还有一个女人。说是来找人的,看起来珠光宝气,不像是本地人。” “还有这事?”羌恶得了兴致。 大部分人都不敢靠近羌家,而主动上赶着来的多是些走投无路,或者投机亡命之徒,还未曾听说过有女人来。 “走,去看看!” 孟葵、乐翊、宫一刀正坐在羌家寨对外的酒铺中,虽然这里冠以“羌”的姓氏,但更像是一四通八达的小镇。 酒铺中的路人大多都愁眉不展或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正常安稳的老百姓。 “昨天听说又折了一个人,那个人我见过,有点本身,但斗蛊擂台上还是失败了。最后他坚持不下去连连求饶,现在应该被做成瓮了吧?” “赎人要斗蛊,我可不干这没命的事儿!还好我准备的银两够多,足够买一副蛊药回去给我爹续命!” “唉,我也是啊!兄弟你为什么来啊?” “我就是想来看看自己哥哥,他半月前走投无路就打了起了歪主意,想要偷两只蛊虫拿去黑市上卖,谁知道被人抓住做成了瓮!” “那你今日见到你哥哥了?” “见、见到了,但见到的是尸体,血肉模糊,要不是他身上的黑痣我都认不出来!” “千万别碰上那个叫羌恶的,他特别喜欢折磨人,在他的擂台上,连自杀都不被允许!我就爱看他的擂台!” “但人都在他那里啊,要是赎人必须经过羌恶。” 听了半炷香的时间,孟葵已经摸出个大概。 这寨子里有一个仅次于寨主之位的中年男人——羌恶,杀戮成性,并且制定了一套残忍的规则,想要救“瓮”,必须上擂台,要么承受住他的蛊虫,要么用蛊虫打败他,由此才能赎人。 这附近的不少人有来看戏的,有来赎人的,有来买卖的,甚至还有聚众赌博押宝的。 宫一刀低声说:“别说那么多废话,我不觉得他能吃得了我这一刀!” “咱们都不知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