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甚至还很宽慰地笑了笑:“是挺好看的,你有心了。” 沈昭不止穿了身红衣裳,还是男装,发冠高绾长发,本就英气的眉眼张扬又好看,远看着就是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郎。 宋云书没忍住多看了她两眼。 沈昭注意到了,当即就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问她:“我是不是很好看?” 故意作怪的表情看起来那是相当的扭曲。 宋云书:“……” 宋云书微笑:“好看。” 就是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沈昭还想凑过来说什么,宋云书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我饿了,枕流说你带了好吃的过来,在哪儿呢?” “我都忘了你刚起来。”沈昭一拍脑门,拉着她去桌前坐下,献宝似的端上佳肴。 瞧着还是从沈府打包连汤带水端来的,热气腾腾,盖子一取下来,食物的香气就迅速逸散开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昨儿夜里才见了沈太守被她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的样子。 宋云书几乎能想象到,沈昭吆喝着下人差点把沈府整个餐桌端走,沈太守又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炸毛狐狸样。 ——果然是个倒霉孩子。 宋云书深以为然。 软乎乎的香甜点心入口即化,她看沈昭的眼神顿时又温柔了许多。 ——说错了,这明明就是她一辈子的好姐妹。 沈昭哪儿知道她七折八转的心路历程,单手托腮看着她吃饭,看她的眼神写满了怎么看怎么喜欢的热切:“我们云娘呀……” 宋云书抬眼看她,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沈昭登时“哎哟”一声,夸张地捂住了心口:“我们云娘呀,可真是太讨人喜欢了,连我这么糙的都觉得心软。” 宋云书:“……” 朋友,装样子装得太过了。 手里的糕点都不香了,宋云书换了碗银耳莲子汤就着吃,又被香甜可口的味道美好得眯了眯眼睛,对沈昭道:“你今天很奇怪。” “奇怪吗?”沈昭大概终于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夸张,挠了挠头,学她的样子眨巴眼,“太久没你了,才意识到你原来这么重要,难免有点激动。” 就算是英气的少女,故意撒娇时也带着有趣的可爱。 宋云书被她逗笑,捂着脸倒在她身上:“你真是——” 放完鞭炮的书生们早就如释重负地迅速逃离现场,回了自己勤工俭学的中堂,只剩下三个身份较为特殊的男子各占一边,互不打扰。 姑娘们说话他们不好掺和,被迫听着她们你来我往的打趣。 唯独沈昭这句“太久没见你,才意识到你这么重要”,莫名听得站在墙角的赵枕流耳尖发红,不自在地抠着手指,最后没忍住,又往墙角里挪了一步。 谢子迁看司曦的时候更多,但不说话,只是眼神透露着些古怪。 司曦坦然地与他对视,付予一笑。 宋云书吃了点东西舒服许多,只觉筋骨懒洋洋的,就想这个地方躺着,便靠在沈昭的肩上不愿起来了,由着她给自己揉捏肩膀。 他们三个一直站着也怪尴尬的。 宋云书环视一眼,笑道:“赵枕流,你最近找到了什么撞墙玩儿的新乐趣?” 赵枕流条件反射地回头看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