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寇野那个老家伙见到令牌时,眼睛瞪的很大,好半天才给我派兵。王爷,军营里还有别的偏将军可用,你为什么非要调用虎烈将军手下的兵呢?我听朱奇说,他已经向您奏报过虎将军近来有点可疑了。” 姜曜之:“一是,想试试这块东南王令牌传到我这儿还好不好使。二是,如果楚丞相对我的军营下手,说不定他选中的就是虎烈将军,正好利用这机会,让他们互生嫌隙。好了,若清,你下去早点休息吧,今夜依然不需要你替我暖床。我去我娘房里看看。” “唉!真是越大越生分,前些日子不需要李遥祝,现在连我也不需要了。哼!你以为我想陪你睡啊?磨牙、打呼噜、流口水,喜欢抱着人。”李若清走了。 这丫头叹气感叹和骄横抱怨两种情绪完全是无缝转换啊,姜曜之回她的背影一句:“哼!敢嫌弃本王,小心本王先把你休了,再把你嫁出去。” …… 这么多天过去了,姜曜之还不曾主动到他母亲的屋子里来探望过,算起来也算是一种不孝。 老王妃住的其实离姜曜之这边并不远。这母子二人从前的亲子活动是你追我赶,一个暴躁,一个顽皮,经常会把见面的地方弄的一片狼藉。今晚,他们见面会是发生什么景象呢? 屋外有婆子侯着,屋内有侍女在等候,唯独不见母亲大人的身影,姜曜之问:“我娘呢?” 侍女回答:“老王妃饭后去小花园里走走去了,一会儿差不多该回来了。” “你们都出去!”姜曜之让侍女们都出去了,又跑到门口张望了一眼,然后返回里屋。好奇心作祟,他想找找母亲大人的“秘密”,比如信物什么的。他今天这般大手笔作死,如果能找到某皇帝当年送给老母亲的信物什么的,说不定对他将来打官司有帮助。 “假如皇帝当年真对我娘一往情深过,那我如果利用一下……呃,我这不算不厚道吧?”姜曜之一边想着,一边开始翻箱倒柜。 “小该死的,你又跑我屋里来翻什么呢?”李茹茹回来了。 “娘,母亲大人,您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嘛?就一点?也让我感受一下母爱,驱赶一下全身的疲惫。哎!累死了,愁!”姜曜之停止翻找的动作,他跳到母亲的床上躺下了。根据经验,此时保命的法子就是撒娇。 “我看你是在我这儿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才觉得累的吧?”李茹茹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红木盒子,将木盒子拿到儿子面前打开…… 姜曜之眼睛发亮:“哇,好漂亮的绿宝石,鸡蛋大小,光洁无瑕疵,这个能值不少钱吧?” “拿去当铺可要价一万两,这是老娘最后一件陪嫁品了。哎,老娘几箱子珠宝首饰嫁妆,都让你这个小该死的这些年不断偷走了,败家子!”李茹茹忍不住骂了儿子一句。 姜曜之将木盒子合上,还给母亲:“呃,这个您继续收着吧。等儿子以后有钱了一定给您买很多很多珠宝首饰。” 李茹茹:“等你有钱了?咱们王府里里外外开销这么大,还要养着那么大一座军营,年年都是寅吃卯粮,什么时候有过余钱了?小该死的,你现在当家了,被人堵门要账了,知道过日子难了吧?哼!债主们还不是看你是个不靠谱的货,不放心咱家,才来纷纷来要账的。你爹在的时候,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败家子!你说你过去要是不败家……老娘的嫁妆还在,现在拿出去也能换不少银子啊。” 姜曜之:“呃,过去的事情咱就不提了。我想说说开源节流的事,节流就得先从整顿家务开始。” 李茹茹:“你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