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磨砂玻璃柜里,似乎放着颜色鲜艳的东西。 一个模糊的想法在脑中成形。 温稚弯下腰,轻轻打开了那个柜子。 里面放着各种型号的卫生巾。 就是这么一个瞬间,猛地让她有点想哭,半个月前,她来了例假却凑不到钱买卫生巾。 所以,一些境况,有在悄悄改变。 洗完澡,温稚跳上床,翻了个身打滚,感受着羽绒被慢慢包裹而来,懒洋洋的哼唧了下。 - 两天周末,温途几乎没什么闲暇的空隙。 开不完的会,批不完的文件,拒绝不完的应酬。 温稚做完题就张牙舞爪地陷在沙发里,把之前没看过的动画片和电影都补回来。 相处了两天之后,兄妹俩已经混熟了。 所以当温途拎着行李,准备出门去赶周日晚班的航班时,温稚只是从抱枕里探了脑袋出来,连一声再见都懒得说。 见状,温途提醒了下,语气淡到不行:“阿稚,我要走了。” 温稚:“哦。” 温途:“明天早上叶秘书会来接你上学。” “哥哥。”突然被叫住,温途还以为这小孩舍不得自己,脚步顿住,准备回去安慰几句。结果温稚将膝盖一抱,“我乘公交车去就好啦,反正离得也很近。” 上学时间七点,也确实比正常工作时间早太多。温途答应下来:“那就这样,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联系我。” 温稚没回话了。 温途:“......” 敢情这小鬼巴不得他走。 关门声响起后,温稚偷偷扬起脑袋,往门口看了好久。 最后拿了书包下来,把房间里的一切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提前踏上了回学校的路。 - 周一晨读,鸟鸣阵阵。 温稚刚拿出诗词本,就被刘综南叫出去了。 办公室里,窗明几净,刘综南吹着玻璃杯里浮起的茶叶,把盖子“噔”的搁在桌上,“温稚,你这几天没住在学校?宿管老师打电话给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嗯。”温稚乖巧点头,“我哥哥把我接回去了。” 刘综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好一会儿才问:“哥哥?哪门子的哥哥?” “就是亲生哥哥啊。”温稚开始显摆,“他......” “等会儿。”刘综南放下茶杯,里面的水稍稍溢了出来,“你被谁骗了?” 温稚意欲解释。 刘综南直接一副要报警的架势,“长什么样?看着大概几岁?把你带去过哪?放心,老师一定会让人贩子落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