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乐羡还好吧,怎么没见她和你一起来。” 说完这话,对方笑容一僵,全然隐去。动了动唇,似是要特意避过这个话题,但却没有其他话题。 “乐羡她……” 忽而止住,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缓缓答道,“我也不知道。” 付枕清抿了抿嘴,心里了然,没再继续追问。只是心里多有感慨,那么多年的感情,到了最后居然变成了一个只能回避的逆鳞。 话题似乎就此终结,两个人都没了继续寒暄的欲望。 生日宴快结束时,她在楼上房间休息。表弟李则均上来转交给她一封请柬。付枕清抿了抿嘴唇,心里思量着,她与周晏河的情谊不过是源于乐羡,并算不上熟络。从她高中离开雾江后,与乐羡的联系逐渐少了,关系也渐渐淡了。大学毕业后到如今,五六年的时间,更是一点儿音讯都没了。周晏河更不用说,她都快忘记有这个人存在了。如今,两个人更是劳燕分飞,他的婚礼自己似乎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一定要到场。 只是她看着请柬上的照片,有些失神。 “怎么了。”李则均开口道。 “没,”她将请柬合起,放进随身的包里,“只是觉得新娘有些眼熟。” “嗯,嘴巴像,眼睛不太像。” 付枕清手上拉拉链的动作一停,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怎么,嘴巴不像乐羡姐吗?” 她点点头,“像。” “玩艺术玩出名堂的是不是都挺花心的。” 李则均突然冒出一句她听不懂的话,随即问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拍电影,有时候也搞搞投资。有能力,但据说人品不太行。” 李则均抬眼发现付枕清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怎么,姐,你有兴趣啊。我再接着给你讲啊。” 付枕清抬手敲了他脑袋一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和你没有太大关系。舅舅要是知道你在背后嚼人家舌根,你又少不了一顿教训。” 李则均一撇嘴,嘴里嘟囔道,“本来就是他给我说的。”李则均本就要小上她五岁,今年也不过是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的年纪,虽说已经和舅舅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但说起话来还免不了带着些孩子气。 收回思绪,付枕清摘了耳机,看向章凛姿的方向,只见她不再盯着自己,眼神却有些失焦,手上的红笔有节奏地按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拿着手机走出去。站在走廊上,看着通讯录里的乐羡两个字,换过几次手机,这个号码依然静静的躺在列表里。 不知道,还打不打得通。 良久才按下去。手机里不断传来机械冰冷的女声。 手机突然又短暂地震动,清脆的一声叮咚。 陌生号码的短信。 ——“付小姐,婚礼可以单独见一面吗?” 对方没留下名姓,或是想验证些什么,又或是足够自信她能猜得出。耳听得下课铃响起来,走廊上陆陆续续聚起许多学生。她不得已收起手机,走回办公室。 章凛姿已经不在她的位置上。 付枕清在办公桌前又呆坐了两节课,也没等到乐羡的回电,来路不明的短信也毫无头绪。 叹了口气。其他老师大多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付枕清原坐着不动,打算等学生散一散再走。刚好班里有学生拿着今天刚发下去的学案来问题,讲完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