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和你在这儿喝咖啡吗?”她摇了摇赵纤纤的手臂,撒娇似的恳求。“纤纤,你主意多,帮我想想办法。” 赵纤纤眼珠子溜了溜,摊手说:“没办法,他这种社会地位的人黑白通吃,要是铁了心要娶你,你基本上没有反抗的余地。” 阮沂听得泄气。 “不过……”赵纤纤故意卖了个关子,“膈应他的法子是有的,就看你是不是想跟他过一辈子。” “谁要跟这种人过一辈子!”阮沂否认得彻底。 赵纤纤在阮沂耳边讲述了她的“法子”,听得阮沂心惊胆战。 如果这回嫁定了,她就必须做出更恶心的事情,争取早日成为“弃妇”,才能重拾自由,同时又不连累父亲。 于是,一杯咖啡的时间过后,阮沂在赵纤纤的“挑唆”下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无独有偶。 这一天夜里,雷霆酒吧的VIP包厢中,凌颀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晃着红酒杯想得出神。 红色的液体,回旋在透明的杯中,有种视觉上的甘醇。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午都在想着那个女人,那股焦躁就像火一样灼烧着他的心。 真是中了邪了。 包厢中,台球桌上,有人一杆进洞。 沈昌平抹了抹杆尖儿,扶了扶黑框眼镜,继续自娱自乐。 又一杆进了。 这位贵公子自信满满地捡了球,想要重新开局。他身上带着一种与性格完全不符的知性美,不像公子哥儿,倒像个腹黑的执事。 “婷婷走了以后,你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他头也没有回,散漫地说,“我敢肯定,你在想女人。” “我不想听到那个贱人的名字。”凌颀的眼神相当狠厉,如王的睥睨,说一不二。 “OK,不提。”沈昌平耸耸肩,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哪家姑娘那么倒霉,被你看上了?” “如果说,我看上了自己的未婚妻,你信不信?”他苦笑了一下,并非出自真心,似乎在揶揄自己。 越是遇到这种清纯得透明的女人,他越是想用他的恶去卸下她的伪装。 曾经,他就是用那样“卑劣”的手段,去毁掉一个背叛他的女人。 “那不挺好?”沈昌平之前一直以为他在开玩笑,并未在意,如今倒要重新品味他的话一番,“真要结婚?你是车祸失忆还是癌症晚期?” 凌颀已经习惯了这个人对他口无遮拦。 准确来说,是他惯的。 “你说,是不是长得差不多的女人,心肠也差不多?”凌颀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心中有苦涩,也有期待。 沈昌平知趣,不刨根问底,谈的都是细枝末节。 “据我所知,你‘那方面’没多少经验,要不要练练?我手边有几个,身材辣得很。”沈昌平邪邪一笑,笑容十分败类,“你总不能在新婚之夜拿你老婆练手吧,伤你凌少一世英明。” 说不心动,有点虚伪。 他本就被那个女人勾出一身邪火,正无处释放。 “没兴趣。”他搁下高脚酒杯,最后沉了眸。 “你还真要为她守身如玉呀!”沈昌平的这句话,粉碎了凌颀作为男人的尊严,让他无名火起。 “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玩具,我要新的。”他沉着地望向沈昌平,这种“死亡凝视”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