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间一句催促也没有,夏繁都不确定他之前说已经到了,是真是假。 —— 林岱此刻正坐在酒店大堂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等着。 他其实不喜欢等女人出门,浪费彼此时间,但夏繁让他没有怨言地等待。 果然,同样一件事,对客体是否产生足够的兴趣,会导致截然不同的心态。 等待期间,大厅的人来来往往,没一个能进他的眼。 甚至,连这个酒店的规格等级他都有些嫌弃,他平日里住宿的都是单价不低于五位数一晚的,对这种几百元撑死不超过一千元的快捷酒店,他一向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夏繁这样的佳人,是不应该屈居于这种层次的酒店。 他想,等他们在一起后,他会好好补偿她,不让她再这么委屈自己。 约莫十分钟后,在他胡思乱想给夏繁的以后时,终于有一道能入他眼的身影出现。 可惜,这身影不是身姿婀娜的女人,而是个高瘦颀长的男人。 嗯,虽然没有像他这样精心打扮,没有穿戴任何饰品,身上的味道也不是私家定制的香氛,而是清新的薄荷洗衣液气味。 但人嘛气质确实出众,皮肤干净且白,发型也是恰到好处,不长不短,微分碎盖,有些青春气息。 林岱并不认识这人,故而只是简单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许燃走到另一头坐下,全程没有朝林岱投射一个目光。 他只是这么安静地坐着,甚至都没提前通知夏繁他今早会过来。 于他而言,这并不是值得提前知会的,这是他的私心,是他的自作主张。 他迫不及待想尽早看见夏繁。 夏繁提着行李箱下楼时,正好看个两位风格各异,但都很吸睛的帅哥坐在大堂休息处。 夏繁直接愣住了。 许燃的出现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她甚至有种红杏出墙被发现的窘迫。 程程根本不认识许燃,也没有发现夏繁陡然停顿的脚步,她看见林岱后,立刻狗腿子似的上前打招呼:“小林总好,我们收拾好了,让您久等了。” 林岱略一点头,站起身,大步朝夏繁走过去。 她今天穿的是湛蓝牛仔裙,法式卷发梳成高马尾,很青春活泼,但此刻小脸煞白,眼神中不加掩饰的惊慌。 林岱关忧道:“怎么了?” 他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按理说不该这么惊讶。 “没,没有。”夏繁回答得磕磕绊绊,她不敢看林岱,更不敢看不远处的许燃,只能心虚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南无阿弥陀佛,谁来救救我…… 她只能祈祷许燃能把她当个陌生人,千万别掺合进来。 夏繁的表现着实诡异,林岱以为她生病了,便要伸手去摸她额头,看她有没有发烧。 手刚伸过去,在离夏繁额头还有十厘米的地方,小臂被人牢牢擎住。 林岱侧头看过去,是方才那个不认识的男人,一下便猜到夏繁当前的不同寻常与这人脱不了干系。 许燃面容格外阴沉,他冷脸时有种不怒自威的震慑。 林岱不悦,“你谁啊,松手!” “别碰她。”许燃波澜不惊的嗓音下藏着怒气。“ 来者不善,林岱被激发起斗